不见王后,亦不见明妃,这二人都未曾出席,恒王态度如旧,伶人献舞时,他目不斜视。 内教坊培养出来的伶人都不如林氏,据说林氏去年莲花台起舞,宛若仙人,再看这些中规中矩的舞蹈,着实无甚兴趣。 陛下兴致阑珊,朝臣不敢显得太过,唯有互相敬酒,谈些趣事。太子婚期将近,其余人都上前恭贺,太子妃出身小户,知书达理,也符合他的意思。 选取小户之女,恰好符合陛下心思,相反恒王妃就显出尊贵。 酒过三巡后,新就不知去了哪里。 楚染目光微扫,紧挨着她的灵祎也不知去处,她眼皮子一跳,陆莳按住她的手:“出去看看,这里有我。” 灵祎近反常,除去今送到相府的粽子后,也不见她贴近陆相。楚染悄悄退出殿,此时无人在意,她退出去殿后,就去找新。 灵祎去哪里,她不管,只要找到新就可。 桐花台颇大,又值夏初,蝉鸣阵阵,青草芳香四溢,此地靠水,也甚是清凉,楼高亭多。从殿外看去,目灯火,每隔十步就有一盏灯。 淡淡的清风略过裙角,她一人往身后楼台走去,廷四角的烛火隐隐发光,青草香气极为浓郁,闻起来极为清。 她唤停一人:“可曾见过灵祎公主?” “未曾见过。” “那新殿下呢?”楚染又问。 “奴见过,往东北角走了。” 楚染顿住脚步,桐花台内多高阁,新要见明妃,定然去一偏僻之地,或者去明妃寝。东北角无人是无人,只是来回路途就远了,那里寂静无人,新胆小怕鬼,明妃心疼她,断不会让她去的。 她深呼一口气,看着面前的人,低声道:“你从哪里来的?” “奴婢从东北角那里来的。”人着头,昏暗的光线里看不清相貌。 楚染冷笑,“你一人去那里做什么,还是说想引我过去?” 话音刚落,人拔腿就跑了,楚染追了两步,见她跑的方向是东北,就停下脚步,转身往来的方向走去。dAmIngPuMp.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