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尔德的指尖残留着内外面布料上的点点黏腻濡,他受到方才摸到少女花谷处柔软温腻的触。 菲尔德的上半身还支撑在少女的身上,他隐隐约约能够闻到一股淡淡的少女的体的味道。 菲尔德的头部离少女包裹着内的埠甚至还要两尺距离,那若有似无的味道却萦绕在他的鼻尖。 菲尔德的茎开始一阵一阵起弹跳着,就像他脑海里的那筋,一跳一跳… 那人的,属于女分泌的香味,淡淡的,挑动着菲尔德的神经。 如果换作以前,让他认为女私密地带的味道好闻,简直是不可能的事。 菲尔德看着陷入沉睡中的鹤小姐,被鼻间嗅到的甜腥气味刺得马眼忍不住吐出少许粘,他无比清楚地认识到自己有多么想用他快要裂的进身下少女水润润沾了整条内的。 他还来不及想得更多。 只听窗外一声剧烈的响,划过萨克森州静谧的夜,在科尔迪茨集中营上方回响。 菲尔德只用了几秒钟,便了解到外面可能发生了什么事。 独属于stg-44突击步出子弹的闷声,该是驻军营地的武装哨兵配备的武器之一。 能让集中营哨兵开的情况,只有一种。 有人越狱了。 菲尔德深呼了一口气,空气中淡淡的体香令他觉得好闻不已。 他慢地支起身子,低垂着头颅看着身下近乎光的少女。 他心中是有一点庆幸的。 幸好这声鸣阻止了他的动作。 如果没有这突如其来的声,菲尔德很难保证自己控制不控制得住他已然高涨可怕的望。 他总觉得在少女身体的惑前,他的自制力几乎为零,脑子的自律土崩瓦解,只有男最本质最本能的野兽一般的望,在支配着他。 这个念头让他到可怕。 这个女人是毒药。 至少菲尔德从来没有在任何一届他的炮友中,体会到这种觉。 当他的脸埋入少女高耸的房时,鬼知道他脑袋里想的居然是安全。 鹤小姐娇小纤细的身躯让她看起来很弱小,可是她涨充女柔美的部却大到叫他一只手掌握不住的盈实。 或许是这强大的反差,让菲尔德产生了一种莫名的安心。 ———还在襁褓里的婴儿也会对母亲的房产生依恋。 鹤小姐发了菲尔德有关这方面的知。 菲尔德将少女的囚服替她重新穿戴好,他已经听见门外躁动的人声。 声实在是太大了。 囚犯们按耐不住他们的好奇心了。 他也该走了。 菲尔德最后嗅了一口鹤小姐弥散在空气中的体香。 ———不像那些臭烘烘身都是汗味的男囚。DaMinGPUmp.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