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想封酽会带着点薄醉过来,耐着油腻,薛皑在尖上涂了些辣椒,而后使宽大的寝袍将怀抱一敛。不请母的人家要给孩子断时,经常对小孩子用这招。 他只要来,薛皑很少赶他,至多是态度恶劣些,为的是尽可能地拢紧他。 不期他醉醺醺地过来了,闻到他周身浓重的酒气,她就后悔了,觉着要么他要么她,谁去偏殿凑合一晚。 然而他人已经朝她了下去,整个身躯严严实实地她身上。她肚子里可算没那两个小累赘了,他也犯不着说她就她,一点也不顾虑她那副小薄身板是否承受得起吧。 而见状,殿内的侍从们麻溜地就要往外撤,她的近身侍女听芙本来端着醒酒汤侍立在旁,把汤碗放在桌案上就要退下,还特意提醒她一句醒酒汤搁那儿了。 她推开封酽蹭过来的滚烫的脸颊,“你们不许退下,过来把他拉开!” “这……” 侍从们步子一顿,这可是太为难人了啊。两个都得罪不起,可这话梗在喉头,不能说。 封酽身边的内侍道:“良宵浓,奴才们怎好打搅主子?” 拉开是不可能敢的,紫宸殿的寝都快落灰了,就这架势,若是翌陛下发觉他没跟贵妃睡在一处,不知是何收场。 薛皑道:“他醉成这样,还能度什么良宵?快把他拉起来。就把他拉起来一下,我个身。” 她方说罢,封酽一把撕扯开了她的衣襟,烫热的手掌在她肌肤上胡游移,以期一掌心的燥热。 侍从们忙退下去了。 她斥了一句:“封酽,你装醉呢吧!” 他只是喊了声“渴”,而后捉了她的腕子扣在锦褥上,俯下脸去含她的,大舌将紧闭的两瓣樱撬开一个口子,便鲁地闯了进去,从她口中袭卷津。 被他口中酒意醺得昏昏沉沉的,直到被他亲到呛了好几口后,她才回过点神来。 将淌到她角和下颌的水津也纳入口中后,循着许多天来养成的习惯,他去找新的水源了,舌一寸寸吻过她颈间、肩上,找寻无果,他又想去霍霍她的双时,她一偏头,眸暗了暗,“你不是渴么?” 从他身下勉强地出点身,她握住一只儿,将尖往他口中送去。看到那泛着光泽的小果子,以及她主动的邀约,他张口衔住了。 之后方察觉不对。 一阵极呛辣的滋味自舌尖弥漫整个口腔,险些将他醉意都冲醒几分。 他忙将那小果子吐了出去,“啐好辣!” 他说方才为何总觉得有什么古怪的味道,可是薛皑皑口中津那么甜,又主动邀他品尝她别处的滋味…… 可他总不甘心,又张口裹住了那枚小果子。 薛皑没料到他敢不长记,去推他时,他已经吃出了清甜的汁,再不肯松口。燥热的掌心无处安放,捏住她另一只儿时,在晕和尖上触到点滑腻的东西,反应片时后,他咬了口中的小果子一口,“皑皑真坏……” 他这会儿倒没想清那是什么,只糊糊地意识到,是薛皑涂了什么刻意算计他。 —— 啊我好想原来的封面 罢了罢了DaMINGpUMp.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