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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下的饵 A Swallowed Bait(父女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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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来一吨奶酪
时间: 2024/1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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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完美爱人(高H) 下一章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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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绫泣了几声,眼角还挂着泪,像小狗一样,伸出舌尖舔咬他的锁骨。 她是他的,他是她的。她轻咬他的每一寸皮肤,在她的所有物上留下自己的印记。 她解他的扣子,冷不丁地冒出来一句,“我希望你每天都要开学术会议。” 季晏清不解道,“为什么?” “因为我特别喜你穿正装的样子。”特别涩,很适合做。她把后半句咽在肚子里。 “穿别的呢?” 季绫倒是真的认真思考了,随后说,“还有给我做饭的时候,我喜看你的手带黑的橡胶手套握着刀。” 季晏清无奈地笑了。 这小丫头,之前每次做饭,她跟在旁边转来转去。原本还以为是饿了……没想到是馋了。 “衣服了。”他说。 是很平常的语气,就像每次睡前让她把牛喝了一样。 季绫周身起了一层皮疙瘩,心脏快要跳出来,慢慢下早已凌不堪的衣物。 虽然……虽然之前也不是没被他看过,但那都是她“火攻心”,如今冷不丁被他这样命令,登时又羞红了脸。 他居然已经神如常地掉了衬衫,在解带。 季绫“啊”了一声,背过身脑袋抵着墙壁不敢看他。 他掉了,全都掉了。 季晏清环住她,练地将她从布料中剥了出来。指尖划过她的皮肤时,她不住颤栗。 羞怯散尽,她心里尖叫着渴望他,想完全和他融为一体。衣物褪去,连皮肤的界限都像是隔阂。 “别瞎想,现在不行。” 季绫双手挡着转身,“什么意思?什么不行。” “我十天前结扎了。” 季绫的手不老实地顺着莲蓬头的热水向他的小腹摸索,却被他一把抓住手腕,“别动,术后半个月都不能起。” 她眨了眨眼睛,“不是说不影响功能吗?” 季晏清无奈地看着一脸懵懂的她,这小丫头怎么这么清楚输管结扎术?他只好耐着子解释,“我是说,你不要碰我,否则会影响康复。” 季绫抱住他的,手不老实地在他结实的小腹摸,坏笑着,“小叔,你不会想随时随地干我吧?” “对。” 这下季绫愣住了。 往常他从来不接她的话,她也这样拨他。可今天…… 她直锤他的口,“谁说要和你做了!” 季晏清搂着光溜溜的她,专心将沐浴的泡泡抹在她身上,“其实别的方式也会让你舒服,对你而言纳入式不是必须的。所以如果不想,我们就不做了。” 季绫一撇嘴,“你这人怎么这样啊,没意思!” 他专注地轻轻她的脖子,顺着滑溜溜的泡沫为她洗净后背和胳膊,“怎么才有意思?” “我喜你发了疯地渴望我,不顾一切地占有我。” “是吗?你已经是我的了,我不需要如此……”他说着,在泡沫与水之间捏她的,“宝贝,胳膊抬一下。” 他很平淡。 但小小的失望还是盘旋在季绫心间。他对她的方式很“健康”,可似乎病态的占有才能让她受到自己正强烈地被对方需要。 她喜被吻到失去意识,喜被抱得无法呼。这么些年,他总对她若即若离,她成了没有安全的孩子,极度渴望被他牢牢抓住。 她还来不及表,季晏清又说,“不过啊,你知道每次我看见你和周白榆一起的时候,我在想什么吗?我希望他消失,再把你囚到家里,一辈子只能见我一人,连进食和呼都需要讨好我才被允许。” 季绫周身起了一层皮疙瘩,脸燥热,与他赤相拥。 她颤抖着声音,望如水般涌来,“那你为什么不这样对我?” 季晏清的指尖顺着光滑的后背游走至她的腿,抬起她的一条腿。 季绫以为又要被入,下意识紧张地绷起身子。可他的手指只是掰开,细细地为她洗净分泌物。 在水声中,她听见他说,“因为我不仅仅是想要你而已,因为我你。” 泪落下的时候,被他俯身含住。 她浑身酥麻,整个身子软成一滩水,化在他身上。 已经得一塌糊涂。 意是最催情的药,何况还有温柔的吻和紧紧的拥抱。 “抱紧我……”她息着,呻着,话语被他尽数入口中。 明明从有记忆起,他就会抱她吻她,——虽然只是蜻蜓点水地碰碰角。 仿佛是万物开化以来,她们的第一个吻。齿绵,从浴室到上,季绫被他放开瓣的时候,总觉得不够。 卧室只开了一盏头的小灯,昏黄而暧昧的光线将她们笼罩。 他的吻从脖颈到锁骨,瓣轻蹭她早已硬的尖。犹如百爪挠心,季绫浑身搔难耐,不住推他。 季晏清随手拿了一条领带,住她的手腕,慢条斯理地捆在她头顶。 季绫动弹不得,又受不了这样的刺,扭着身子躲他,呜咽着,“不要……小叔,唔……绫儿受不了了。” 他一挑眉,笑得玩味:“那睡觉?” 她红着脸,“还这么早……” 季晏清紧紧握住她的手,背到她的身后去。 有点鲁,得她有些疼,这疼痛和鲁却也有些让她更加沉,下体又涌出一股水来。 他耳畔是她动情的息。 他将她背过身去,手按在墙上。 那东西不再隔着布料,直直地顶着她的,马眼里的一滴体滴落。 季绫突然不动了。 他只听到她的呼和心跳声。 良久。 “你硬了。” 像是听见壬的歌声,季晏清的呼声很重。 “爸爸。” 他们的望在腐烂的夜里蓬生长。 而后,他再也克制不住,低下头吻她,比第一次更暴,口腔里溢出血的腥味。她合着,双臂环绕他的脖子,腿紧紧地盘在他的间。 他的很细,但瘦有力。 动起来也很有力吧。 他吻她,进她的大腿,那里早已泥泞不堪。 望在彼此之间暴无遗。 他整个人在她身上,在她的腿间磨着身下肿大的硬物,她的被磨开,起的蒂被磨得阵阵快,直冲大脑。 “爸爸……”她叫他,尾音拖得很长。 她沉醉与这种和他毫无阻碍地相处地觉。 小时候的记忆已经不太明晰了,记得清楚的是长大以后他刻意地疏远她。——虽然他还是忍不住抱她,亲她。 他冲刺的频率越来越快,重的呼吐到她身体上。她被他撞得颤抖着了好几次,白浆到大腿上,合处是水。 终于他间又狠狠顶了她几下,而后紧紧搂着她,尽数在了她的身上。 立的和微突的小腹,尽是白的体。 他吻她的,吻她颤抖的睫,吻她微微发烫的脸颊,吻她的耳。 “我你,我的宝贝。” 他吻她,一遍遍祷告般地说着。 季绫从前用小玩具高过无数次,但快是快餐般的浅薄。这是第一次在高之后真正的被朝思慕想的人拥抱,被亲吻,身体的每一处空虚都被质地绵密的鹅黄泡沫填。 “我也你,我也你。” 她又哭了,在他怀里,泪水也被他吻干。 她要被蓬而生的幸福淹没了,内心涌起无限的温情。 季绫紧紧地搂着他,还觉得不够亲密。 这么多年的冷淡和疏离把她的身体腐蚀出一个极大的窟窿,从浴室到上,他让她连着高了几次,可都没进去。 她极度地渴望他。 “小叔,去拿套。” 季晏清从她小小的隆起的间微微抬起头,吐出她立的尖,“什么?” “我还有很多套,在头柜里。” 他脸上浮现出一抹玩味的笑。 她知道他在想什么,羞怯地踢了他一脚。 季晏清握住她纤细的脚踝,在她足心蹭了蹭,抹上头溢出的体,“踢坏了你还用什么?” 她没见过他这么不正经,一时间红了脸,推他,“那你去呀。” “去干什么?”他笑着看她,她的睡衣扣子被解开了两粒,尖暴在空气中,头立。 “不做滚蛋。” 她气急败坏地又想踢他,却又被他握住脚踝,两条腿大张着,这姿势让她脸红了。 黑素沉积的发暗,出里面红的。 身体完全地暴在他的视线里,一阵极强的羞。但伴随羞而来的,却还有巨大的快。 他起身。 季绫故意问,“你去哪里呀?” 季晏清回头望向她,笑道,“去拿避孕套。” 她忍不住咬着嘴笑,使坏地说,“跟你女儿说干嘛?要说跟你老婆说去。” 他挑眉,“因为我现在想干我的宝贝女儿。” 一秒,两秒,都是度如年。 终于等到他回来,季绫迫不及待地爬到边缘,一手握着硬的柱身,笨拙地为他戴上,有些小了。 季绫将他推倒在,跨坐上去,身下的炽热直直地刺入了她的腿心。她扭着,头来回碾着润的花心。 “绫儿…我的绫儿……” 他唤着她的名字,还未等她应答,便身向里入,但只入了一点就被夹得疼。 季绫疼得眼角又溢出生理的泪水来,但又不敢告诉他,怕他了出去。 “我来吧,我的宝贝。” “我不。”她摇头。 他扶着她的,她借着力缓缓坐下去,会处传来撕裂般的痛。 她的坚强都用在了这种地方,平手被卷子割到了都会让季晏清哄的她,强忍着剧痛将他全部吃入体内。 他比小玩具得多,这姿势又得太深。 她双腿大开,叉着环在他的间,体内被得当当,里不时地收紧,下水,打了二人的合处。 他被她夹得生疼,“乖,放松点。” “好痛好痛。”季绫终于呜咽着趴在他的口。 季晏清翻身而上,将她在身下,轻轻,不敢太大幅度。 “好点没?” “呜……别动别动,外面好痛。”她无力地张开腿。 他太了,即使已经足够润,但口还是被撑着疼。 他拔了出来,头顶开瓣来回磨蹭兴奋的蒂,酥麻的。 季绫缓过劲儿来,腿上他的,“爸爸,进来。” 她故意的,她渐渐知道他的癖了。 季晏清喉结滚动,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求我。” “那不要了,”季绫偏过脑袋哼了一声,挣扎着想起身,却被季晏清按住。 “还记得安全词吗?”他摘下眼镜,随手丢在一旁。 “记得呀,怎么啦?” 他几乎得她无法呼,身入。 “好痛!”季绫哭出了声,用力捶打他,“不要不要不要…” 他慢慢动着,额角渗出一滴汗,痛得咬紧牙关,“我的宝贝,不是记得安全词吗?” “滚蛋王八蛋……好痛……大变态……” “嗯,还有力气骂我,看来还受得了。”他说。 季绫才不想要他拔出去,可又确实痛,还想再骂,却被他含住。 她渐渐习惯了他在她的体内,涨涨的,会也没有那么疼了。 就算他不动,就这样看着他,她都到快一阵阵累积,幸福地想要尖叫。 这姿势却不方便动,被动地吃着他的,“快点,爸爸。” 季晏清怕她第一次受不了,慢慢。他看着不壮,但常年锻炼,腹瘦有力。 季绫在他耳旁一阵阵呻,随着他的撞击忍不住大声着。 他以吻封住她的,将细碎的呻尽数进。 季晏清干着,她肥厚间充血的蒂在他的下腹磨着,快一阵阵传来。 季绫从未受过这样强烈的刺,也许更强的是心理上的,没被几下,不一会儿便颤抖着身子,下身猛烈地收缩着出白浆来,合处全是。 他本就没动几下,还硬着,但怕她不舒服,就了出来。 茎上,她的水滴到单上,声音里是焦灼的望,“帮帮我,宝贝。” 季绫抿着笑,她发现自己很看他失控的样子。 总是云淡风轻的他,被她“干”得像是发情的兽。重的息和剧烈起伏的口,以及眼尾微微泛着的红,她不顾一切地想陷进去。 她跪在他面前,握住他极的柱,张口含住了粉的渗出水的头。 季晏清发出一声舒服的慨叹,随即却反应过来,他只是想让她用手,要推开她,“别吃。” 她却一手握住,含得更深,卖力地吃着。做梦做了无数次,想象也想了无数次。 细密的快不断冲向他的头皮,他低头看着正含住他茎的女儿,轻轻抚着她的脑袋,而后将她的头按向自己。 她被他的一下子到喉头,忍住想呕的望。 强硬得产生无限的快,里收缩着吐出水来。 她无师自通地吐着,用喉头夹着他最的地方,他越发急促的呼就是她最好的药。 季绫吐出硕大的头,伸出舌尖在头打转,而后舔着伞缘的带,一手在他的动。 一波接着一波的快要将他噬,他往前送,意越发强,呼越发急促。 他重重地息,离出来,尽数在她的脸上,太多太浓,有一些顺着嘴角滴到她的上。 季晏清带着抱着她钻进被子,她又在被子里窸窸窣窣地爬到她身上,跨坐在他瘦有力的间。 他手伸向她的腿心,大腿部都透了,全是滑腻的水。 “你动一动啊。”她咬他的嘴,手按着他结实的肌摸。 季晏清上用力,扶着她的,往里了一点,她又疼得趴下了,整个人伏在他身上,眼里是生理的泪水。 她以为是不够才会这么痛,趴在他身上着说,“小叔,你说点话听听。” 他的宝贝好像总是喜骑在他身上,可自己又不会动,得太深没几下又不行了。他翻身将她在身下,着她的,拇指划过她的头,边往里边着气说,“季绫,你就这么想被你养父干?” 口的媚猛地收缩,着他的头,她息着吻他,出水来。 看来不争气的宝贝又高了。他忍着被包裹的望,问她,“还要吗?” “要。”她扶着他的往里进。 他又试着没入了一点,季绫疼得要挪开,“唔……我不要了。” “乖,放松点。”他也还是疼,抚着她光洁的背安抚着。 她直推他,声音里带着哭腔,“你好烦啊。” 他吻她,轻轻动身在她的口来回磨着。许是稍微习惯了,周身也暖和起来,她紧绷的放松下来,他进了大半。 会处还是有些疼,但被他的望渐渐占了上风,她抱着他的按向自己,“再深一点,小叔。” 她每次叫他小叔,他都会到一股从小腹涌出的快,直冲头皮的。整没入,她舒服地里又绞紧了。季晏清忍着疼,合处一片泥泞,啪嗒的水声,单了一大片。 见她不喊疼了,他试着加速,里的还是得紧,但已经不像之前那样痛了。 她息着,断断续续地叫着他,手在他身上摸。他耸动着,每一下都完全离而后整进去,里不断涌出白的水,随着他的动作发出啪啪的声音。 他与她十指相握,将她的双腿迭在自己间,每一次都深得让她呻。他的动作越发地快,吱呀作响,但都掩在雨夜的风雨声下,天地之间,只有他们知道。 季晏清骨节分明的手掐着她大腿的抬起她的腿,这样得更深。 季绫紧紧抱着他,在他的背上留下抓痕,随着他的频率摆动着,吻着他,咬着他的,息着,“季晏清……你个变态,就这么……喜干你的女儿吗?” 他掐住她的脖子回吻着她,猛烈地,似乎要将她入体内,身下越动越快。 他此时展的侵略与平反差太大,季绫被刺地只顾。 她的突然紧紧地收缩,四肢绷紧,水撒溢。他被她得快达到了临界,趴伏在她身上,用力进她的身体。他被她高时搐的壁夹得忍受不住,又了几下,狠狠地顶进去,将浓烈的白浊悉数进她的体内。 唔,被小叔内了。 一场酣畅淋漓的事,他们连身体都如此合拍。 季绫整个人依偎在他怀里,被他吻着,蜻蜓点水般的。她特别他这样的亲吻,看着她的时候柔情似水的眼神,还有周身的皮肤被他抚摸,只要是他,她什么都发疯似的。 疲力尽的她窝在他怀里,像一只困倦的猫咪,却不时地使坏,收缩夹他。 他摸着她光洁的后背,细碎的吻落在头发上、额头上,轻轻念着她的名字。 季绫,季绫,季绫,亲的宝贝。 她蹭着往他怀里挤。 渐渐怀里的女孩看起来睡意朦胧,他离出她的身体,把她抱去浴室。 天暗下来,屋内并未开灯,昏黑的浴室里,他手指摸索着拨开的红肿的,刮着隙为她清洗,她哼哼着,搐着又涌出一股水来。 季绫不困了,握着他又起的茎来回着,坏笑道,“小叔,我帮你洗。” 窗外一道亮光闪过,透过浴室的磨砂玻璃,紧接着,一道响雷劈下来。 “小叔,要遭报应了。”她这样说着,但并不怕。她完完全全地拥有他了,就有了面对一切的力量。 他将她抱得更紧,“劈我吧,怎么样都值了。” 她突然想起《巴黎圣母院》的结尾。她和他被雷劈得发焦,被倒塌的废墟掩埋。过了很多年,终于有人发现了紧紧拥抱着的他们,将他们分开时,他们都化作了灰烬。 —— 本篇dirty?talk担当:季绫 润滑到位第一次应该是不痛的……吧?本章这样写纯属虚构DamINgPUMp.Co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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