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父亲的目光,严同马上张开双臂求助:“爸爸……” 严御东漠视她伸长的手臂,走过去把冰桶和酒杯放在躺椅边的小桌上,双臂环,饶有兴致地垂眼俯视她:“继续啊。” 严同噘着小嘴哭哼:“小乖不会……爸爸来!” “怎么不会?”严御东俯身捏了捏她白无暇的脸蛋,戏谑道:“没有爸爸自己不也玩得好?” “不一样……不一样的,爸爸来嘛……”严同呜呜哭起来,拉着他的手往自己私处放。 “不会可以学啊。”严御东嘎一笑,抱起她走向泳池边的户外浴室,将她双腿岔开面对镜子坐在洗面台上,让她靠在他身前,引导她探索自己的身体。 他双手从她下穿过,剥开两瓣白白胖胖的小馒头,将腿间闭阖的细扒拉开来,袒出红的、漉漉的户,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拨下缘那一颗充血立的红,弯身附在她耳边讲解:“你看,这是小乖的小花,下次自己玩的时候要摸这里才会舒服,不能太鲁了,要温柔一点……” “嗯……嗯嗯~~” 男人火热的气息在耳畔吹拂,红的尖儿被逗得红肿发颤,严同的小腹也跟着一阵一阵搐,快一点点攀升,这时严御东倏然捏住那幼的珠快速,她便发出尖锐的哭叫声,弓着背靠在他腹前搐扭动,小小地了一股。 “舒服吗?”严御东低头将印在她发顶,凝视着五指间挂了晶亮透明的银丝,而后便蜷舌将指尖垂盈滴的舐去。女孩儿腥甜馥郁的味道在口鼻间炸开,他顿时兴奋得尾椎发颤,看着镜子里神情失神的小脸,声音沙哑:“还没完呢,好好学着。” 严同无意识地将视线投向镜面,望着父亲骨结分明的修长手指拨了拨薄软的小瓣,再摁了摁中间细小的孔,在她耳边一一说明:“这是小乖的小花瓣……这是小乖的小孔。” 最后,严御东的手指从道口滑向底端吐着水的口打旋,“知道这里是哪里吗?” 因为姿势的关系,腿心的凹陷处已然蓄积成一滩小水漥,随着他的搅如涓涓细般从股间滑落,严同被磨得心神溃散,完全凭借本能回应:“是……是小乖的,小乖的小……” “对了……小乖真!”严御东轻咬着她透白如玉的小耳垂,“知道为什么自己用手指和爸爸的觉不一样吗?” “为、为什么?”严同傻乎乎地问。 “因为小乖的小已经习惯吃爸爸的大了,你的手指太细了,进去怎么会有觉?”说着,严御东的手指冷不妨戳入径中,立刻被层层媚紧紧包裹缚,他屈起指节,模拟时外翻的冠刮蹭内凸起的软。 不出所料的,小东西当下就馋得受不了了。 “爸爸进来……呜呜……要大子进来……” 严御东早迫不及待想以身下长物取而代之,嘴上还装模作样喟叹:“你看看,就那么一点点大的小嘴儿,贪吃得很。” 两只铁臂穿过她腿弯,他把似地将人扛起来,擎天柱抵在泞的中研磨,盯着镜子中红晕密布的小脸狎笑道:“想不想看看爸爸的大是怎么进小乖的小里的?” 严同本无从拒绝,蒙的目光盯着镜子里那又长又,筋络盘结的大子一吋一吋挤开,把原本细得几乎看不见的小孔撑成巨大的。 好大……爸爸真的好大…… 中沉重的辗令她不由得重重一,头一次亲眼直击器的媾,她才彷佛觉察到两者间巨大的差异,她有些害怕小会被爸爸撑坏了,下意识缩紧腹死命挤体内的庞然大物,想让它变小一点。DaMiNgpUmP.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