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神直勾勾、漉漉的,蒙上了一层雾气,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他说的话。 她很少会出这种呆头呆脑的表情,像小鹿一样。 她的这种“我见犹怜”的眼神,倒是起了他身上的施。 “小卿,”他没忍住,捏了捏她的脸,说道: “你真可。” 陈诠等了十七年,倒也并不执着于这一时。她还是没有说话,只是呆呆地看着他。他怕她着凉,捡起刚才掉落在地上的毯子,兀自披在她身上。 哪知毯子刚落在她的肩头,面前的女人忽然捧住了他的脸,嘴印上了他的。 陈诠一瞬间呆若木,连手都不知道放在哪里。 大概两秒之后,他才反应过来,回抱住她,然而这一次,陈诠的心扑通扑通跳着,仿佛那个等待受刑之人,成了自己。 她从来没这么主动过。 她的舌头和他,闻到了他用的同款牙膏清新的味道。 他在她的家里,用着她的洗漱用品,身上带着她最喜茉莉香气。 他,陈诠,就在这里,兜兜转转。 她不知道自己此刻是什么心情,但她没有任何时候比现在还要清醒。 …… “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意情间,陈诠把她抵在上。他同她呼,而她眼神妩媚,笑容明亮: “知道。” 她本没给他思考时间,嘴又重新贴上了他的。 他在她的身上,受着身下柔软馥郁的女体。他下面有个器官随着这个吻而迅速立。她抱着他的脖子,和他在上滚了一圈。 现在,是她在上面了。 “你在勾我。”陈诠委屈地说: “小卿,你明知道以目前情况来看,我们……” 陈卿看着被自己在身下的男孩,不,男人。他穿着一套质熨帖的秋衣,因为她们家没有给男士准备的衣服,所以这一晚上他只能穿着自己的内衣。 她的手先抚上了她的膛,所到之处,给他的身子带来了一阵酥麻。 然后她隔着子握住了他的器。 陈诠的手也伸到了她的睡衣里,他再也忍不住,把她的领口扯开,含住了她的尖。 他一手握着她的球,一手探到她的下面。她从前和他在一起进入状态都比较慢,可是这一次,他没用多长时间就摸到了滑腻腻的水。 “……啊!”陈卿原本想用手帮他解决,却忘记了自己还挂在他的身上。他的牙齿撕扯着她的尖: “怎么了?我的小卿怎么了?嗯?” 陈卿想把他的嘴堵上,然而男人重新把她的尖含在嘴里,另一个尖被他夹在二指之间亵。 她能觉到鼻息之间除了有一种茉莉花味,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女动情的味道。 陈诠着两个小尖,直到把它们的都充血红肿,然后他的舌头开始围着她的晕打转。 不知道什么时候,陈卿又被他在身下。她夹着他的腿,想要哭出来。她想要某个器官狠狠进入她的身体,缓解下面的难耐。 她双腿并拢摩擦,声音像猫一样: “陈诠……”damIngpumP.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