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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御宅屋小说网 > 都市小说 > 各种男人×你 作者: 芊嬏儿 时间: 2024/08/18 
上一章   权势滔天竹马权臣你(爱慕虚荣妩媚皇后略   下一章 ( → )
    “陛下……再多喝一杯嘛……”

    夜已深,墙内四处都静悄悄的,橙黄烛光只能照亮眼前一之地。

    然后承乾却热闹非凡,殿下一群娥正随着丝竹起舞。主座上,皇帝左右搂着两个美人,笑得放肆。他身前身后,还有人为他捏肩捶腿,自然也是相貌不凡。

    她们的齐襦裙之外只披着一层云纱,曼妙曲线展无遗,发髻也松松垮垮,几缕头发从脑后散下来,搭在肩上,随着几人玩闹,悄然拂在前,平妩媚。

    皇帝的寝衣被扯得松散,出孱弱苍白的膛。他毫不在乎,正笑着喝下右边美人递上来的葡萄,又转过去喝下左侧上来的美酒。

    自从太尉跌马落崖之后,他的子一天比一天畅快,如今美人在侧,大权在握,好不舒心自在!

    想到了那个玉面阎王,他自然也联想到了他的小青梅,此刻正端坐在他左侧,穿着与乐坊歌姬无异的衣裙,低眉顺眼地讨好着他。

    他忍不住开怀大笑,身居高位又如何?功高震主又如何?他是天下共主,只要他不高兴,那么即便是威望权势高如太尉,他也杀得!他的女人,他也碰得!

    权臣?狗都不是。

    被一个女人骗得团团转,喝下毒酒都不知道,也不怪他死无全尸了!

    他愈发志得意,把靠在自己怀里的美人扔开。他长臂一揽,摸上你的左肩,把你拥在怀里,“皇后……朕的皇后,今晚就由你来侍寝吧,如何啊?嗯?”

    正好底下人孝敬了一些新花样,听说是江南那边的玩法,看着那些花花绿绿的工具,他就迫不及待地想要试试了。

    被他触摸的地方紧绷起来,升起一层皮疙瘩,你心里是厌恶与憎恨。

    然而脸上却不得不绽放出明媚的笑容,小鸟依人倚在他怀里,养了许久的水葱样的指甲在他前打圈,“臣妾自然是全听陛下安排。”

    你凝视着食指之下的皮肤,叁寸之下就是他的心脏。你眼神变得晦暗不明,如果可以,你多么希望此刻可以抠开他的血,挖出他的心脏,随便丢了喂狗,以你这些受折磨之苦。

    然而事与愿违,你非但不能反击,还得虚与委蛇,雌伏在他身下,成为他奴,足他禽兽般的,才尚有一丝息之地。

    太尉下落不明,家人处境凄惨,你在内苟延残,你怎能不恨!

    你的回答明显取悦了皇帝,他放声大笑,捏了颗葡萄进你嘴里。食指在你舌尖齿关逡巡一圈,故意勾两下,刮得你内颊生疼。

    其间的暗示意味,你俩都心照不宣。

    曾经的一个雨夜,靡靡之音响彻殿,在那么多内官和舞姬面前,你被剥光衣服绑在桌上,下体被入好几颗葡萄。

    甜的汁水充盈整个口腔,可那个夜晚在你脑海挥之不去,咽下去时,你竟然尝出了两分苦涩。

    头上的簪子被他扯下,随手扔下去赏给了领舞的女。

    你的发髻彻底散,发丝如泼墨般倾泻下来,黑白对比中,你的肌肤更加细腻动人,看得他双目发直。

    “太……太……啊!”

    他正要把你在榻上时,随着寒铁穿透血的声音,殿门外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

    内所有人顿时惊慌起来,不知发生了什么。

    下一瞬,铁甲行进的碰撞声便传入了殿内,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众人眼前。

    他星眉剑目,此刻对着安坐主座的人怒目而视,半张脸被鲜红的血染脏,实在森可怖。

    头发束起,固定发型的玉冠,雕的是蝶戏兰花的纹样,与当年你及笄时头上的玉簪花纹别无二致。数月不见,他身形更加拔,却也瘦了、黑了、憔悴了,不见当年玉面公子的风

    他的盔甲闪着寒光,上面沾染了许多脏污,敌人的血早已变得黯淡,仔细想想,或许还有他自己的血,衣角还残留着崖底的淤泥。

    这一路的艰辛,仅凭这一身,就可略知一二。

    本不敢想,午夜梦回念了多少次的人,在你心头盘旋生死不知来回拉扯你情绪的人,是怎样从死人堆里爬出来,又躲过明暗箭,才得以死里逃生。

    但他如今终归是全须全尾站在你面前,你的心终于可以放下一半。

    他右手的长刀还“啪嗒啪嗒”滴着血,一滴一滴砸向木地板,声音细小却叫人心头发

    左手提着一个头颅,脖颈处血模糊,头发因为沾了血而拧在一起,骇人至极。

    女和内官吓得四处逃散,几位美人也大惊失,手脚并用爬出了门。

    几个呼之后,殿内只剩下瘫坐在座位上的皇帝和面不改站在一旁的你,和几步之外的他默然对视。

    不知觉间,你的双眼已被泪水模糊了视线。提心吊胆了太久,为他揪心了太久,如今陡然重逢,你有万般思绪,有诸多话想说,却堵在口一句也蹦不出来。

    你只想好好地看看他,目光贪婪地在他身上转,恨不得把他印在自己心上,以缓解你如今委身他人的痛苦。

    “你……你……你是人是鬼?”

    皇帝哆哆嗦嗦指着他,颤抖着声音发问。

    你冷眼看着脚边此人的窝囊样,叹他也只有做一个昏君的天赋罢了。如今太尉回来,他就该归还朝政,躲在深,让一切回到原轨。

    “哼!”他不屑一顾,哼笑出来,“是人是鬼,陛下心知肚明!”

    语毕,他一扬手,把拎着的头颅扔到了他怀里。

    一些凝固的血落到皇帝赤前,吓得惊声尖叫,手忙脚把东西抛到一边,趴向另一侧不住拍着口。

    “军首领周游管束下属不力,守卫京都不严,臣已经帮您料理了他,用人管事上,陛下实在不擅长,以后也不需您费心了。”

    不止如此,周游还当时拔除了他在京城安排的探子和传递消息的暗卫,把京城围得密不透风。否则他也不至于因为消息迟缓而受人掣肘,甚至险些葬送命。

    “你!你实在大胆!狂悖!”

    皇帝惊魂未定,却被他一句话给怒。他苦心孤诣那么久,殚竭虑、筹谋策划,才得以杀他夺权,如今太尉死里逃生,而他权柄还没握热乎呢,就要被悉数夺走!

    “多谢皇帝夸赞,臣立下汗马功劳,皇帝打算赏臣什么?”

    话题转折得十分生硬,皇帝一时还没从愤怒中缓过神来。

    他沾了血的手指对着你遥遥一点,“恭喜陛下喜获佳人,然,臣看着也喜得紧,还请陛下让与我几个晚上可好?”

    闻言皇帝突然又笑起来,笑声戏谑,他把着座椅扶手艰难站起来,走到你面前,握住你的手。

    你虽有抵抗,却敌不过他的力量,只能被他牵着走。

    他比太尉矮了半个头,虽耀武扬威,但气势上本比不得。

    皇帝把你像宠物一般拎到他跟前,“这是林相家的小女儿,前两月朕刚封为皇后,身姿婀娜,上功夫到家,很能取悦人呐!不怪太尉惦记,朕也是宠幸,恨不得一辈子都留在皇后上……”

    你听着他这些俗不堪、不甚尊重的话,那些屈辱的片段涌现脑海,当着太尉的面,你更觉无地自容,手指尖渐渐陷进血里。

    “既然太尉平叛靖王有功,那朕自然愿意成人之美!”

    皇帝脸上闪过得意的表情,五官都笑到扭曲。

    “说完了吗?”太尉听不下去了,“说完了就可以滚了。”

    他把长刀进皇帝怀里,冰冷刺骨,沾了血的刀柄滑腻不堪,他换了好几次姿势才勉强握住。

    皇帝不敢久留,生怕太尉一个不意就把他砍了,带着刀急匆匆连滚带爬逃之夭夭。

    寝殿内终于只剩下你们两个人。

    你不敢抬头看人,只是低着头盯着他脚尖。

    你看到他抬脚向你走来,而后在你身前站定。

    大片影笼罩住你,一些情绪再也憋不住,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滚滚而下。

    他没说话,沉默地看着你,五味杂陈。

    你原本该是他的子,明明他出发前的那个夜晚,在你闺阁小院的凉亭里,你们就已经定下终身,只等他凯旋后上门求娶。

    那夜你甜美而幸福的笑还留在他心头,脸上似乎还能觉到你瓣的温度,可是为什么……一个月后,你突然出现在战场,一碗为他驱寒的姜汤,让他昏死在营帐。几个时辰后醒来,他的士兵,他的兄弟,全都命丧黄泉。

    而你,转身成了皇帝的子,引得皇帝夜夜笙歌,穷奢极,成了祸国殃民的红颜祸水。

    他还记得你离开前对他说的话,就当你贪恋权势,为了当上皇后,将他作为投名状,将来恨你怨你,你绝无怨言。

    难道那些情与是假的吗?若你贪图后位,岂知他不能为了你谋权篡位?他已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皇帝除了身下那座龙椅,还有什么权力可享?难道你真的看不清吗?

    青梅竹马长大的情分,他却本不敢说看透了你。

    烛火爆出两声“噼啪”声后,你抹了抹脸上的眼泪,整理一下情绪,对他扯出一抹笑容,“太尉一路舟车劳顿,且宽了衣服好好歇息吧?”

    他冷眼盯着你,什么话也不说。

    你只好上前为他卸下战甲,盔甲笨重,只是拎一下,你的手就磨红了。

    随后你在盆里拧干一张帕子,走到他身前,为他擦拭干净脸上的血污。

    “堂堂皇后,这些小事竟然也要亲力亲为吗?”他攥住你的手,步步紧

    你平静的心跳再次错,皇后二字,从他嘴里咬牙切齿说出来,何等讥讽。

    他大概是恨透了你,因为你,他的生活翻天覆地变了一遭,纵然如今他平安无事,但在他心里的刀,或许此生都无法愈合。

    左手接过被桎梏着的帕子,顺势擦起他右手的血迹。

    他用巧劲一推,你就退坐到上,帕子落到了地上,已无人在意。

    你倔强着不肯抬头,他伸手钳住你的下巴,迫你与他对视,冷笑道,“都说皇后娘娘服侍人的功夫了得,今臣有福气了。”

    语言有时也可以化为锋利的刀,刺入你的心脏,呼都变得难受。

    眼泪从眼角滑下,泪珠砸落在他指尖。

    你犯了倔,笑得和顺,“能服侍太尉才是本的福气。”

    他懒得看你这假惺惺的笑容,讥笑出来,把你推倒在

    在你还没反应过来之际,他已经轻巧将你翻了个身。

    “撕拉”一声,锦衣玉帛被生生撕裂,发丝也被起飞扬,转瞬间,你已经赤匍匐在他身下。

    他一只手捏住你想要爬起来的手臂,另一只手裹住你的下巴,俯身笼罩住你,在你耳边吹气,“刚才初见娘娘,臣就已经硬了。”

    说着,他身蹭了过来。

    你已经受到了,长壮硕的一,抵在你的上,从峰到大腿,缓慢地蹭着,与皇帝是不同的觉,是你敢肯定吃不下的尺寸。

    他不似以前温柔,为你着想。他将在官场上的威搬到与你的相处中,让你倍失落。

    原来你已经没有资格再享受他的贴心了吗?成为了一个可以任他欺凌,随意折辱的普通女子。

    自从再见他,眼泪就没有停过,现在又要出泪来。

    这几个月战战兢兢,如履薄冰,你都觉得尚可忍耐,为了家族,为了父兄,为了报仇,你心里始终有股劲。

    但现在他在你身上,他的热气一烘,你的劲就散了八分。

    原本你也知道你坏事做尽,不该再奢求他的怜

    可当他真的收起恻隐之心,对你冷嘲热讽时,你就受不住了,剩下的两分也消失殆尽。

    然而你不知现在你在他眼中有多美,冰肌玉骨,想来也不过如此。

    蝴蝶骨凸起,在头发掩盖下颤巍巍地抖动着,后背脊线内凹,绵长妩媚,身极细,他一个手掌就能盖住,翘,幽幽映着烛光。

    和他梦里的场景别无二致,他顿时觉得有团火从小腹升腾而起。

    他没有过好的经验,只有梦里朦朦胧胧几个画面,他知道从哪里进入,却不晓得让你先润起来。

    于是你只能硬生生下这涨开的疼痛,手指绞紧了身下的锦缎,不自觉叫出声来,声音婉转动听。

    进去了才知道什么叫蚀骨销魂,粉多汁的媚紧致无隙地包裹着他,仿佛有自己的意识一般,不住地往里

    他喟叹一声,身体就自己开始顶

    掰开你白皙的两,他将其看得分明。慢慢地有出,随着他进出,一些落到衾被上,打了一片;一些涂在他茎上,油亮亮的。

    他看得眼红,一想到那狗皇帝破了你的处,也是如此在你身上耕耘,他就气血上涌,愤恨到想杀人。

    一掌结结实实落到你上,娇的肌肤瞬间红出一个巴掌印。

    “皇后娘娘服侍皇帝的时候,想必叫得比现在要动听许多吧?”

    你疼得气,不敢暴啜泣的声音,那些不堪回首的画面又开始在脑海里盘旋。

    他落在你身上的巴掌,长鞭;他兴起时咬着你的头不松开,皮都被破开;他专门为你打造的木马和角先生,让你当着后妃的面自给他看。

    他居高临下,藐视你的尊严,作你的身体。

    每每回想,你都害怕到战栗。

    “怎么到我这里就没声了呢?你学来的话呢?说来助助兴吧。”

    语气平淡,他却已经在暴怒的边缘。撑在你眼前的手青筋暴起,捏紧了拳头。

    出于多年共处的习惯,你知道他心里定是万分不痛快。

    可是你也高兴不到哪里去,你想说,你想诉苦,却被接连的哽咽泣堵住了嘴,光是缓和呼就已经令你头晕。

    他还在继续说,继续剜你的心。

    “想来你在他身下婉转承时,一定高兴得忘乎所以,好哥哥~好哥哥地叫吧?”

    他想起有年元宵,你犯了错,父兄为让你长记,不许你出去看花灯,为了能去玩,你跟在他身后,也曾“哥哥”、“哥哥”地叫过。

    想起来就窝火,他狠狠撞你一下。

    你被顶疼了,稍稍往前爬去,想要有些息的空隙。

    他轻松按住你伸出去的手,放低身子,把你在身下,左手从腋下穿过,扣住了你的

    手上力气不小,捏得你发疼,头被捻在指尖。

    右手转而摸进你的嘴,食指和中指搅着你的舌头。

    “是不是还夸他身强力壮,东西好大,你都吃不下?”

    “有没有用嘴吃过他那里?我和他谁大?”

    问一句,便往死里顶你一下。

    舌头被他手指住,你本回答不了。眼泪扑簌簌往下,过脸颊,尽数砸进他的手掌。

    他捏着声音,热气扑在你脖颈,“阿瑾,我一说到他你就夹我,看来你果真就这么,舍得把我丢下,做你的筏子,去换所谓尊荣。”

    至此你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惶恐与绝望,哭泣的声音再也无法控制,你就像孩童失去心的玩具一样,哭得肝肠寸断,毫无形象。

    什么尊严,什么地位,你宁可不要这身皇后衮服,只要能回到几个月前就好。

    那时你的父兄还没被皇帝扣押,你也没有一夕之间沦为皇帝的玩物。

    父亲的膝盖骨是分两天送来的,哥哥的右手被砍了两手指,他可是名冠京城的状元郎,如今却再也不能妙笔写文章。

    母亲晕了又醒,醒了又晕。

    你没有办法,眼前所有路都被堵死,只有这一条生道可选。

    为着私心,也为了你们的情分,你冒死把皇帝给你的毒药换成假死药,这才有了他绝处逢生地机会。

    你有万般身不由己,这一切都并非你所愿啊!

    你张嘴嚎啕,他反倒了方寸,侧头去看近在咫尺的你。

    他觉到你的生命力正在失,如花凋零,如叶飘落,没了指望,彻底放空。

    他松开了你,从你身上起来,坐在一边。

    你曲起手臂,弓起身子,泪珠一粒粒滑下。

    他犹豫再犹豫,还是伸手抚上你的背,为你顺气。

    你的颤抖,你的孤绝,从他手心传递给他。

    受到你哭累了,他才叹了口气,把你捞起来,放到他腿上。

    他给你抹眼泪,糙的指腹刮得你脸疼。

    他下衣袍搭在你身上,温声哄着你,“阿瑾,是子岚哥哥错了,我口不择言,冒犯了你,别生哥哥的气,别哭了,你哭着,我看着心疼。”

    他的身体身的伤疤闯入你的眼中,你开始噎,因为他的心疼,因为你的不易。

    你有了倾诉的望,断断续续和他说着这几个月的近况,哆嗦着手点他肩上的刀疤,问他是否一切顺利,有没有好好照顾自己……

    还有最关键的一个问题,“我……我被皇帝染指,你是不是嫌弃我了……你……”说到这里又止不住地哭,话都说不完。

    他其实听明白了,自嘲地苦笑,为你妄自菲薄,也为他不能保护好你和你的家人,让你受了那么多的苦难。

    你没看见一滴晶莹的泪从他眼中滑落,他与你额头相抵,格外动情,“怎么会呢?子岚自小就立志娶你,从前不变,之后也不会改变。”

    他拉着你的手去摸身下,“子岚对你,望蓬。”

    泪水刚从颧骨下,身体还在噎,你却已经收了表情,自觉地握住他的分身,认真受它。

    确实如他所说,温地烫着你的手心,皮明明是软的,此刻却硬着戳你的腿

    “全都是阿瑾的水,阿瑾还真是水做的呢,上面也哭,下面也哭。”

    他打趣着你。

    你抬眼瞧他,他温柔看你,距离越来越近,直至瓣相触。

    是你期待已久的,两情相悦的亲吻。

    温柔中带着霸道,引着你跟随他的节奏呼吐。

    你自愿跨开腿,把他的茎吃进去,在他身上摇曳。

    细肢宛若风中弱柳,柔软而灵活地扭动着。

    壮的茎身重入狭窄的包裹中,你被重新填,不仅是你,他也舒服得直气。

    “子岚哥哥,你好大,我都吃不完……你……”

    这些都是皇帝教给你的,从前你只觉得他变态,如今两厢情好,你才觉出这其中原来也有乐趣。

    娇俏的声音如珠子一般清脆,但话没说完,被他堵住了嘴,“阿瑾,不用勉强,我不愿意你这样委屈自己。”

    你心里一热,凑上去吻住了他。

    他的手掰着你的瓣,往里冲刺得更深。

    双动如兔,在他身前擦来擦去。

    他伸手笼住,由此便只在他手中弹动。

    亲吻间,他把你抱起来,而后放倒在上,大开大合着你。

    你抱着他的肩膀,听他在耳边的气,眼前只有幔摇晃不停。

    随着他频率加快,就在你的双腿就要承受不住时,他突然一阵暴冲,嘶吼着进了你的身体。

    你们都大汗淋漓,他却不嫌弃,凑上来亲你。

    动情时会闭上眼睛,鸦羽似的睫微微颤抖。

    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巳时,他已经苏醒,正盯着你的睡颜愣神。

    一吻作罢,待你唤来女梳洗,你才知早已过了早朝时分。奇怪的是众大臣还候在外头,并未离开。

    你心中了然,真正能主宰大局的人尚未发话,谁敢轻举妄动?

    你把人拉起来,亲自伺候人梳洗。

    一层层官服为他套上,他低头让你戴冠。

    还是那个蝶戏兰花,心境却大有不同。

    正在为他系带,他手臂大张,身形更显高大。

    “昨夜辛苦皇后娘娘了,作为犒赏,您想要什么礼物?臣必定尽力为您办到。”

    你直起身为他矫正衣带,笑着在他身前轻声许愿,“那就,别让他活。”

    “臣谨遵懿旨!”

    他笑得暧昧,退后两步,在你面前恭敬弯行礼,才走出门准备上朝。

    狗皇帝让你受了那么多委屈,今他必定大开杀戒。

    你痴痴凝望他的背影,觉到心里终于不再空落落,又有了倚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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