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顾问之茫的表情顿时一滞,把储泽推开,在他脑门上狠狠地弹了一下,“说谁笨呢!我比你大,要尊老幼!” “好。”储泽勾起嘴坏笑道,“你老我幼,我尊敬你,那你得我!” “......”好像有哪里不太对劲的样子。 正在这时,方四探了个身子过来说,“喂!谈情说也要找个好点的时机吧,在这种地方冻得要死,你们俩也有心情?还有,能不能先干正经事,你们俩的事情,为线你们一点都不心呢!” “我们不是谈--”顾问之没说完,手心上就是一热,储泽的手掌紧紧地握住了他,还回过身来理直气壮的说,“这儿冷,我帮你暖暖手。” 他的手的确凉了些,平时就常常低温,现在更是冻得有些乌青,猛然间被储泽热乎乎的手心暖了上来,心口都仿佛热乎了些,顾问之低头看了眼,一时间竟有些贪恋这样的温度,舍不得再推开储泽,便抬起头微微的出了笑容,“那多谢了。” 储泽不自觉的抿起了嘴角,戾气十足的眉宇间也柔软了些,低低的“嗯”了声,朝着方四等人说,“这里既然有应器,那就一定有控室,不管是谁,只要找到这里,那就知道结果了。上去吧。” “行。”何硕和王斌在前面开道,方四和大头落在后方,方四撇撇嘴说,“看看,这货以后肯定是个管严,那顾问之说句话,顶我们十倍,就是不知道储家老头知道他唯一的儿子喜男人,该是什么心情。” 徐大头眼神间微转,笑着回道,“那有什么,不就是想要个孙子么,现在只要找个代孕,男人也可以有孩子,还怕绝后么?还有,管严怎么了!” “卧槽!”方四惊呼道,“我都忘了你也是个标准的管严了,完蛋了,这回我们家肯定要催着我找了,你说我是找个男人还是找个女人呢!” “滚犊子!” 众人从电梯直接上到了一层,亮堂堂的大厅里只有一排壮汉和休息区端坐着的中年人。 看到顾问之完好无缺,三爷不有些遗憾,心里暗骂明湛那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他们都把条件创造好了,居然没成事,现在也只能放弃明湛了,反正没有任何的证据能证明这事和他们有关系。 只是这面子上的事该做还得做。 三爷起身冲着储泽走了过去,看到顾问之还扯着笑打了个招呼,只是那笑容扯着脸上的疤痕,显得越发丑陋,何硕翻了个白眼,“还不如不笑呢。” “储少,徐少,方少。”三爷一一的打了个招呼,略微拱手,而后才询问道,“难得见到三位同来,不知今玩的可曾尽兴?” “差点被你家的机关给吓个半死,算尽兴么?”方四嘲讽的说。 “这--不知是哪里的机关?我们这也就酒窖里因为存品珍贵,才会设置机关,以免有些小贼闯入,难不成三位爷也一时兴起去了酒窖?”三爷皮笑不笑的回答。 “你!”方四绷着脸抑着怒火,这王八蛋明显就是意有所指,敢说他们是小贼,也不怕折了寿数! 徐大头拦了一下,顺着话说,“可不是么?听闻酒窖里有些陈年老酒,所以特意前去品尝了一番,不过在我看来也就尔尔,值不当这么高的评价。” “公道自在人心。”三爷淡定的回了句。 储泽却是耐不得和他打机锋,顾问之险些出事,他正肚子怒火没地方发,要是再这么闲聊下去,他还真说不得做出什么有违身份的事情,比如抡起消防器砸他个头破血? “我要一个人!” 三爷装作不懂的样子,问,“储少想要谁?我们这里虽然不少年轻孩子,可都是卖艺不卖身,储少想要带走谁,还得经过他们的同意才行。” “明湛!”他就认定是这个人了。 三爷面不改,“明湛?老八,去查一下咱们这里有个叫明湛的么?” “你别给我装,我知道他在这里,你若是不,那就别怪我砸场子了。”储泽话音刚落,径直从门口冲进来了一群人,穿着统一的制服,浑身肌紧绷,光看外表,竟是都比王斌的身材还要壮硕几分,颇有种摔跤选手的架势。 电梯里也不断地出来着人,这些少爷们穿着高定西服,戴着华丽的名表,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贵气,见到储泽笑着打招呼,“储少,有什么需要我们做的,尽管说。” 储泽一一的回话,也有几个上前给了个拥抱。 直到这些人都站在大厅里,储泽才淡淡的说,“我不想砸了你们的场子,但是我必须带走明湛,今天你们是让也得让,不让也得让,不过要不要见血,就看你的意思了。” 三爷面有些不好,他原本想着强硬两下然后借坡下驴把人出来就是了,至少让碧海蓝天的面子维持住,可现在储泽这么一做,无论他不人,闫家的脸都算是丢完了,回头少爷计较起来,他可是吃不得好。 “上去!” 储泽二话不说,冲着壮汉们挥挥手。 “别!我把人给你!” “我给!我给!” 三爷嘴角一,咬牙吩咐几声,现在不过是让一些和储泽好的世家少爷见到了,可若是让储泽闹起来,整个会所怕是都要知道此事了,那才是闹大发了。 “你们干什么!放开我。”明湛很快被带了过来,确切的说,是拖了过来,又一次被人像是拖一条死狗一样的在地板上滑行,还在不停地叫嚷着,“看清楚,我是明湛,你们这样对我,就不怕将来被我报复么!”dAMINGPUmP.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