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韵挣扎着要起来,宋至光却已经将她在了身下,用那双暗沉沉的眸子紧盯着她。 宋韵到身上传来巨大的力,分明反抗不得,她借着紧密的遮光窗帘漏进来的一丝光线,更是映照得宋至光面目可怖,十分瘆人。 她惊呼:“你想干什么!我是你侄女!” 宋韵慌了,她想打他,但被他得死死的,从一开始就处于下风,本使不出力气来。 他沉沉的目光紧盯着她,“你算哪门子侄女。” “宋韵,我倒是低估了你的承受能力,在顾家密室被关着折磨那么久,你竟然还没把她放出来。” 宋韵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她死命反抗,她越是这样,跟他的摩擦就越是多,她忽略了宋至光是个对她有想法的正常男人,某个部位因她的动作渐渐起了反应。 宋韵察觉到了他身体变化,愈发惊恐,双手胡地摸着茶几,她记得刚才他把酒杯放在这里了。 见宋至光低头像是要吻下来,她一只手抵住他膛不让他得逞,另一只手愈发加快的寻找。 蓦地,听见哐当一声酒杯掉在地面碎裂的声响,宋韵胡地抓起一片碎玻璃,朝着宋至光扎去。 她知道宋至光没有张尔成那种身手,是躲不开的。 果然宋至光就实打实的挨了一记,手臂出了鲜血,动作松散开来。 宋韵趁他这一瞬间失力,用力地推开他,随后快准狠的一脚踹在他小腹上,见他被踹得往后踉跄几步,她从沙发上翻了个身起来,迅速朝着门边跑。 宋韵拉住门把手去拧锁的开关,却怎么都打不开,锁芯被她拉得咔哒咔哒的响。 她意识到这间房门很久没人打开,早就锈迹斑斑,此刻锁芯卡在里面了。 容易锁,却很难拉开。 情急之下回头,她见宋至光又朝她走来,她愈发着急的抓住门把手,把门摇晃得砰砰作响,时不时用力踹门,她知道二叔在家的,现在只能寄托希望在二叔身上,让他听见动静好上来救她。 宋至光又要朝她扑来,但脚步有些晃悠,宋韵才发觉,他应该是喝多了,但即便如此,双腿间的玩意儿始终起着反应,鼓鼓的,她越看越恶心,他们的这种关系让她都反胃得都要吐出来。 宋韵见他伸手要抓自己,不得不放弃门边,往旁边跑的同时试图攻击他,但宋至光仿佛长了记,将她所有攻击都给躲开,最后一刻,宋韵不小心踩到地面的空酒瓶,那是宋至光一开始在这里喝的。 她脚下一滑,整个人跌倒在地,宋至光眼疾手快,再度扑上前去,他像一个的神经病,用尽毕生力气住她的双腿双手。 宋韵挣扎,可她力气始终不足以跟正常男人相比,被制住,她打架的功夫使不出来,反抗间抬眼,忽然对上他充血到猩红的双眼,如暗夜里追捕猎物的猎人,透着危险的气息。 他沉声,一字一句说:“你上次能打得过我,是我猝不及防的情况下。在我有防备的时候,你一个女人还想制了我吗?” 见他俯身要吻下来,宋韵绝望地偏开头,“放开我……”DaMiNGpUMP.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