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立在这栋三层茶楼的正中央,透过窗棂,姜林月看见那道拔身影踌躇在门前,她推开一扇花窗,底下人的身影清晰地倒映在她瞳孔。 他来时心装扮过一番,姜林月笃定。 印象里一丝不苟的商务西装离开了这具年轻的躯体,洁净的白衬衫将他原本的肤衬得更加白亮,一双笔直修长的腿隐在黑布料下,肩上挂着一个双肩包,鼓囊作一团,细看下一只茸茸的耳朵出个小尖。 雨过天霁后的南城一改往灰蒙,光穿过矗立在路口的那颗香樟,茂密树冠间几片金黄的叶子洒在文柏的脚边,风阵阵拂过,又有几片落到了他的头顶。 他静静立在原地,翻折的衬衫领口处,白晃晃的锁骨就那样与光纠在一起,你一时瞧不出究竟哪个更夺目。 此刻,两人的瓣相贴合,包厢静的如一弯清潭。 姜林月循着觉贴上这片柔软,几乎是下一秒地,间到一股力,将她整个人按进男人坚硬的膛,两扇蝉翼轻轻颤了颤,身子软软地完全陷进对方的怀里。 文柏手掌扶着姜林月的后,好让她稳稳地依靠,他笨拙地小鸟啄食般轻轻吻着她的嘴,高的鼻梁擦过她小巧的鼻尖,舌头舔了几下她的瓣,却半点不再深入。 “喵~” 地上的糕点被贪吃的小苔吃个光,她舒展了一下四肢,一个起跳跃上光洁的桌面,碟子上摆放的点心引着她,绒绒的尾巴扫过姜林月的脖颈,背过身向美食伸出罪恶的舌头,嘴里发出一声哼唧。 尾巴擦过脖颈,姜林月地瑟缩了一下,她闭合的嘴张开一个小口,如蚊的轻哼传入文柏的耳中。 前面料在她手下攥出褶皱,面料下的肌肤泛起滚烫热意,文柏紧闭的眼睛睁开一条隙,眸子里的情几乎要把他撕碎,他的手掌渐渐抚向姜林月顺滑的后背,肩头。 她今穿了件琉璃杏吊带裙,肩上那层薄如丝的小衫在她动作间早已滑落,出一只白皙的肩头。手掌包裹住这处圆润,如脂的肌肤在他手下化开。 不够,不够的。 文柏放在她肩上的那只手掌逐渐用力,似要化在手心,微张的嘴巴含住她的两瓣柔软,不住碾磨,香甜充斥口腔。 逐渐热烈的吻势让姜林月酥软在文柏前,上下嘴被对方一下下,充血的麻意让她有些受不住,双臂环住他的脖颈,丁香小舌从口中出,直接又热烈地加深了这一吻。 匮乏的实战经验让文柏缴械投降,眼神黯了黯,脑子里炸开了烟花,那是他过年都未见过的盛放。 文柏单手按住姜林月的后脑勺,粝的舌头逮到那无所畏惧的小舌,两片嘴暂逃一劫,可怜的这柔软承受着猛虎扑食般的攻势。 桌上的一碟点心被小苔吃干抹净,边缘掉出来的渣渣也被她用舌头舔入口中,她回头看了眼自己的主人,他也在啃食着美味,啧啧响起的口水声让小苔好奇不已,冲着拥在一起的两人叫唤了几声。 无人回应。 姜林月在对方无师自通的吻势下起了小船,方才还保持着几分清明的双眼起了层氤氲水汽,逐渐离,身下那块布料变得黏糊,鼻腔舒服地发出小猫一样的绵长叫唤。 文柏也被这绵的气氛蛊惑,修长的手指轻轻一挑,细细的肩带滑落下去,遮掩住的一对儿白浅,文柏放缓嘴上的动作,似乎发现了新的城池,迫不及待想要占领。 包厢里的冷气开的十足,喝茶那会儿的热意一点不剩都带了去。口乍,对方微凉的指尖贴上了自己的上,姜林月嘴里哼叫出声:“凉。” 两人紧贴的嘴舍得分开,文柏揽着她的后深深看了她一眼。薄薄的瓣泛着水光,像是沾了晨的花骨朵,他伸手抹去她嘴角的一点水渍,丁达尔效应在她身后悄然发生,她整个人都浸在了光里。 理智告诉文柏他应该适可而止,可喉咙一动,看着怀里脸颊绯红的姜林月,话也变了味,只听他暗哑的嗓音开口:“可以再来一次吗?” 二人厮混了许久,被文柏揽在怀里息缓劲儿时,姜林月脑袋拱了拱他口,直道美误人。 —— 姜林月回到家时,正好赶上家里饭点。不知今吹的什么风,三姑林仁华一大家子也来吃这顿思亲饭。 她避开聚人的前厅,直接绕道回了见园。她脸上还稍稍带着点不正常的红,似是染了天边的一层粉霞,屋里的冷气在回来前已经被人打开,尤嫌不够地翻出把折扇,呼呼往脸上猛扇了几下。 下午的亲密接触让她燥热不已。 姜林月从不羞于身体的自然反应,但显然那不是个好时机,更不是一个好地方。 水雾后,姜林月着身子躺在浴缸内,白泡沫掩住姣好的身姿,她起一捧水洒在身上,水珠砸到她前一对上,贴了一天贴的尖透着红,姜林月抚上自己的子,水下,她另一只手滑向私处,拨开那两片娇,葱白的指节片刻没了进去。 另一边,徊巷13号胡同,穿过一堵堵灰墙头,一间亮白房内,几声抑着嗓音的闷哼飘在夜下。台上的小苔从笼子探出脑袋,透过狭小门,它溜进了主人卧室,半掩的浴室门内又传来声响,小苔摇着尾巴转身回了笼子。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DAMINgpumP.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