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潼声回到公寓时,时针已经指向凌晨三点。 客厅开了盏很小的声控灯,昏黄一片。 他进门打算换拖鞋,却发现鞋柜旁躺了双歪七扭八的红高跟。 她来了。 陈潼声愣了愣,伸手把那双鞋扶正。 他掉外套,简单冲了澡,仔仔细细洗了遍手,踩着棉拖往卧室走去。 转动门把手的时候,陈潼声用了点力气,蹑手蹑脚,怕吵醒休息的人。 卧室也开盏小小的头灯。 陈潼声先瞧见的是那人出的莹白脚踝。他真没想吵醒她,但事与愿违。 梁嘉悦是在睡梦中被亲醒的。 濡的触先是连于额头,然后紧接着停在眼皮、鼻尖、嘴。 那人仿佛对她的脸不释手,亲起来没完没了。 梁嘉悦不耐烦的转头,用手去推对方,没想到那人的亲吻开始改变轨迹,又眷恋起她的脖颈,双手也不安分起来。 今夜热,她只象征的穿了条吊带,如今这吊带松垮得不成样子,其中的空间足以容纳两只手。 尖被反复的揪起,摩擦,按下,直到那一粒变得硬,硕大,像颗甜腻的莓。 梁嘉悦要恼了:“——陈潼声你是不是有病——” 但还没说完,尖传来一阵温热。 头被含住的瞬间她立刻住口,整个人扭动得像一条鱼。 梁嘉悦张开的四肢攀附在陈潼声身上,所有不被强行按在口中,只能受到那只上下游走的手路过际,然后停在更隐秘的角落。 梁嘉悦的两瓣瓣被轻而易举的拨开,带着汁水,出一颗肿的粒。 陈潼声上身稍稍离开,左手捏着绵软的,右手突然恶作剧般的捏住那颗鲜的核—— 他最看梁嘉悦的沉溺、失控、无助。 滔天的快席卷梁嘉悦全身,她想要挣扎,下身却像被钉在陈潼声的手指下,被一圈一圈要命的打磨。 “啊…啊…陈……用力…” 梁嘉悦紧紧的夹住陈潼声的部上下起伏,企图让那颗核与他的手指贴得更近,最好焊在一起。 陈潼声用粘当做润滑,一点一点蹂躏那粒蒂。 上下,左右,摁,打圈… “嘉嘉,你抖得厉害,这么想要么…” 陈潼声细细的吻着她的眼皮,看着她近乎昏厥的面容,轻轻笑出了声。 “乖乖,这就给你。” 话闭,他突然两指并用,用力碾起那颗粒,拨的速度猛地变快,于是高和搐在一瞬间到来。 “啊嗯…啊!” 梁嘉悦着嗓子大喊,狠狠地搐着,夹住他的食指,下身溅出浓郁的汁水。 直至四点钟。 梁嘉悦记忆中至少有三次像一尾濒死的鱼,竭力的在沙滩上疯狂扭动,也始终被陈潼声好整以暇的看着。 事罢,她被人用温凉的巾仔细地清洁干净,然后在悉的怀抱里安静睡去。 昏昏沉沉中,她想起高中时代跑八百米,陈潼声也是那样拎着成绩单瞧着她,眉眼沉静,若观火。 - 醒来时卧室里已经没有别人,但两腿之间的肿痛仍然存在。 梁嘉悦气不打一处来,闭上眼睛只管大喊:“陈潼声陈潼声陈潼声!” 只半分钟,陈潼声便端着杯水进来,调侃道: “大清早的,这么有力气?” 男人把温水放到头,弯,一手撑着沿,另一只手理了理梁嘉悦的额发:“又是酒红?为什么总是酒红?” “管天管地你还管我做头发啊?” 梁嘉悦打掉他的手,恶声恶气,脸颊气鼓鼓的,除却出的,像只被攻击的河豚。 “上次噎噎说再也不做的是谁啊嘉嘉?” 陈潼声一语双关地笑着,两只手用力把她拎起来,顺道划过她的头:“赶紧起吃午餐,睡太久了你容易头疼。” 梁嘉悦拉起被子狠狠地踹了他一脚:“氓吧你!”damiNgpuMp.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