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都在看着她。 意识到这一点,铃木铃花的眼睫一颤,润的泪花便从她的眼眶里凝出来然后缓慢地滴落,在女人丽的红晕上出一道惹人怜的水渍。 她其实觉不到自己下了眼泪,她此刻所有的觉都集中嘴上,因为.而被犬大将热意刺痛,又因为被烫到了而变得更加.,因为犬大将的每一个咬舔而颤栗不止浑身发颤。 泪水滚落下来,滴到他们紧密碰触的地方,冰凉得让人心惊。 等到犬大将终于愿意放开铃木铃花嘴的时候,女人的声音已经哑得不成样子,她因为残留的痛意而轻声地着气,男人则是靠近她不时抿一下她的瓣,她现在是最.的时候,这点轻微的碰触也能够让她觉得愉。 张开的手指穿进了她的发丝里轻抚着她,铃木铃花不由觉得头皮一阵酥软发麻,她不知道自己喝下了多少血,那粘腻灼热的口让她的口腔和喉咙都十分难受,呼之间都是血腥气。 “大将……” 她求饶地泣了一声,甜美清脆的声音因为沙哑多了一分的惑力,铃木铃花动了动手腕,她两只手都被犬大将抓在手里动弹不得,所以她只能小心地着手指,弯曲指节在男人的手背上轻抚讨好。 犬大将没有拒绝她的示好,但仍然没有松开她,他把扣在铃木铃花脑后的手收了回来放在女人微微红肿的嘴上轻柔地摩擦。 但是她的嘴已经被吻得很脆弱了,一点微小的触碰都起无数觉,无论犬大将抚摸地多么轻,铃木铃花都没有办法觉束舒服。 眼泪是女人最好的武器,而铃木铃花又是一个那么美丽的女人,她哭得那么美,足以让世界上所有的男人心动,更何况是在很早之前就折服在她裙下的犬大将。 看着铃木铃花嘴上沾着的来不及咽下去微微凝固起来的血渍,衬得她天生嫣红的更加润泽,犬大将的眸就不由暗了下去,他拿开手,再次俯下身轻轻地抿了抿铃木铃花的边,得女人的身体一颤。 见男人再次靠近,铃木铃花的眼中不自觉地出了一丝恐惧,犬大将察觉出了她的惧怕和躲闪,他伏在女人的肩颈上低叹,确保她能够听见,“我不会伤害你的,铃花。” 松开紧扣住铃木铃花双手不放的手掌,犬大将展开手臂绕过她薄弱的身体温柔地拥抱住了铃木铃花,男人的叹息和血的气味紧紧环绕在她周身,没有给予铃木铃花半点逃避的空间。 “喝下我的血,你不会受伤,也不会死。”把铃木铃花搂在自己怀里,犬大将低低地吐了一口气,即使狠狠地亲吻过了他仍然没有完全发,神情之中依然带着抑和忍耐,“不要再离开我了,我没办法再忍第二次。” 被男人紧紧拥在怀里铃木铃花也没有似乎反抗的力气,犬大将把下巴靠在了她的肩膀上,她也看不见对方的表情,但那深沉的语气也足够惊吓到她了,铃木铃花张了张口,“十六夜……” 仅仅只是说出了另外一个人的名字,犬大将就直接打断了铃木铃花的话,“别再想外面的事情了。” 他的口吻陡然冷了下来,铃木铃花就不再敢提起来了。她原本还想要打探一下犬大将是不是把犬夜叉和十六夜也都带回来了,既然犬大将用了“外面”这个词,那也就是说他只把她带到了西国。 “铃花,你是我的。” 犬大将微微松开手退后了一些,他看着铃木铃花一叹,那双以前是温和的金眼睛锐利起来,比杀生丸冷淡的眼眸还要可怕。 他用一种冰冷却又奇异地温柔的眼神注视着铃木铃花,让她不觉得浑身发麻,无力的身体一软,她便更靠近地倒进了犬大将的膛前面。 虽然犬大将只是平淡地说了一句话,他甚至没有强调什么,只是语气冷淡地诉说了一件事情,但是现在铃木铃花已经能够听出他平静的语气之下蕴含着的烈情绪。 只要她没有回答正确,就能起可怕的震。 而这句话本就没有正确的答案,因为犬大将不会希望她反驳,也不会想要看见她点头,拒绝意味着背叛,同意意味着欺骗。 无论怎么回答,犬大将都不会意,因为她离开了不愿意再回来这件事已经刺痛了他的神经,铃木铃花再怎么安抚,那伤口都已经留下了。 就算痊愈,也会印下疤痕,横在他们的关系之间,不断提醒着犬大将他被背叛过的事实,而他也会防御着这种事情再一次发生。 下意识地抿了抿自己的嘴,这个细微的习惯动作却触碰到了肿的地方,铃木铃花黯哑地呼了一声痛,她抬起眼睛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对方,这个可怜的眼神得到了犬大将的抚摸。 于是铃木铃花知道,她暂时是过关了。 回答不了就不要回答了,付出情更多的一方是犬大将而不是铃木铃花,所以其实无论她怎么说犬大将都不会到意,同样也不会生气。 犬大将伸出手摸了摸铃木铃花的头,动作轻柔又让人无法忽略,这就是揭过不提的意思了。 当然他们都很清楚,只是现在略过而已。 尝到嘴上黏着的干涸的血味,铃木铃花迟疑地抬眸看向犬大将,她犹豫地说出了话,“我想要喝水……” 说得太响亮喉咙会疼,嘴巴张的幅度太大,瓣会痛,所以铃木铃花只能一点一点地张开嘴巴,细声细语地和犬大将说话。DaMingPumP.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