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蕾莎做过计算。 一人一周一次,每次半小时,一年间总计24小时,也即一天。这一天在一年的365天里显得微不足道。 但她的想法还是太理想化了。 实际上,别说一整天了,就连一秒都很难捱。 巨大的异物用力到底,已经深入到了令人害怕的程度。甬道内的黏膜艰难地包裹着茎,每次拔出来,克蕾莎都会觉到一阵阵可怕的战栗,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挖出她的内脏。 她屏住呼,手下意识地抵着小天星的口,使劲推他。 他像是没觉似的,一边用力,一边捏着她的头轻轻。尖传来轻微的意,让她不停左右侧身闪躲。但是被小天星的另一只手牢牢按着,本挪不开,只能承受一次比一次更深入的贯穿。 除了呜咽声之外,她几乎发不出任何声音。虽然很想让他停下缓缓,但是某种自尊心作祟,她不得不把话回心中。 她不停抓挠他的口,借此报复。 小天星好像觉察到了什么,挑起眉对她说:“这是你提供的按摩服务?” 他觉得不痛不。 那些指甲印是月牙状的,红。再深的印记也留不下了,因为他的膛很坚硬,瘦又结实,用力的时候更是能觉到肌的动。 “你、你这个——!” 克蕾莎差点就要破口大骂了。 但小天星狠狠地撞进去,让她说不出话。她不断咽着口水,用力咬紧嘴,身体不住地发抖。 每次的力道都让她觉得痛难忍,眼眶泛起泪水。 而这甚至本不到对方的极限。 她能觉到茎在体内变大,逐渐彻底填,到了无法容纳的地步。小天星为了进得更深一点,又调整了姿势,抱着她的身子抬起来一点,往她股下了个枕头。 她的被迫抬高,腿也大张着,茎从上往下入,深深地顶到子口。硕大灼热的头抵着颈口的软摩擦时,她有种不寒而栗的觉。 小天星的呼也更沉重了,脸上散漫的嘲笑逐渐消失,眉头微微皱着,突出的颧骨上染了一点红晕。 他之前几次一直没有尽兴。 舒服是舒服的,但远远不到他快的顶峰。因为跟克蕾莎不太,没什么,而且她是处女,他不得不努力克制。 现在看来,她完全受得了。 她有点哭哭啼啼的,不过抓挠他的力气还是一如既往的大,叫声中气十足。眼睛更是炯炯有神,怒火好像要把他烧穿了。 她全身都很有劲,大腿努力张开,脚跟死死在他上,小腹紧绷着。内壁柔软又顽固地附着他的茎,一下下地挤着,想把他榨出。 “不是适应得好吗?”小天星摸了摸她的大腿内侧,黏糊糊的,了很多汗。 “很普通……”克蕾莎愤愤地哽咽道,“没、什么好适应的。” 小天星毫不留情地冲破的桎梏,一次次撞在她的颈口,把她得大声哭起来。体内有种又又疼的觉,不停冲刷着道口,让她的肌有些搐。 随着冲击越来越剧烈,她几乎快要失去意识。 小天星没给她这个机会。 在一次全力贯穿后,硕大的茎头突破了她的颈口,出大量浓密的。白浊冲刷着她身体的最深处,不停溅、浇灌,最后从口溢出来,滴在单上。 克蕾莎都不敢想,用这个姿势会有多少灌进子里。她想要坐起来,手臂却像没有骨头似的,使不上一点劲。 过了一会儿,她听见小天星沉重的息声平复了不少。他身子一沉,在她的身上躺着。 “起来!”克蕾莎嘶哑地叫道。 他只是看着消瘦,实际的体重快要把她断气了。 她推也推不动,对方嘟囔一声:“闭嘴,我做了这么久俯卧撑,得休息一下。” 他本没有休息。 克蕾莎觉到他的手在她和股上摸。软化的茎慢慢滑出口,他试着把手指进这里,又又热,软得一塌糊涂。 “别摸我!!”克蕾莎对着他的耳朵大声喊。 他这才面痛苦地爬起来。 “我只是在确认你有没有没受伤……” 克蕾莎艰难地从他身下爬出来,拖着沉重的双腿,披上外衣,然后以最快速度逃卧室。 她离开房子时,小天星还站在叁楼的扶手边高声喊道:“先洗个澡吧,你身上全是味!” 克蕾莎在家附近的公园里坐了半个小时,用了七八遍清洁咒,依然能觉到自己身上有股属于小天星的味道,这让她有点崩溃。 八点多,她回到家里,妈妈问她“约会怎么样”。她干脆利落地回答:“糟透了,已经分手。” 妈妈愣住。 考虑到女儿的心理病症,这种突然男朋友又突然分手的行为,也不能算很反常。 所以她对这件事保持沉默,再也没提。 不过晚些时候,她又问克蕾莎:“星期天要不要去做礼拜?” 克蕾莎知道她对新教不兴趣。 她喜那个牧师。 “妈妈,牧师和巫师对我来说是完全一样的!”克蕾莎抱怨道,“我都不兴趣。” “好吧……”妈妈取出一封信还给她,“刚刚猫头鹰有来过,带给你的。” 克蕾莎回房间拆了信,发现是查理寄来的。里面有几张会动的火龙照片,还有一颗龙的牙齿。 “谢这个世界上有龙……”克蕾莎默默看了照片很久,觉痛苦被稍稍治愈了。 她趴在桌子上,写了一封长长的回信给他。当然没有任何抱怨,只是说了点学校和英国最近发生的事情。比如纳威当了草药学教授、窜食死徒被傲罗抓获,魔法部又在为婚姻法抓人…… 写完信之后,她整晚的不愉快也消散了。 “谢谢你,笔友。” 她温柔地抚摸猫头鹰,心中想道。 周六,比尔·韦斯莱约她出来见面。 谢天谢地,他终于知道出去开个房了。如果在陋居又一次被人撞见,她会尴尬得逃离这个国家。 他约定的地方是个酒吧。 “猪头酒吧”。 克蕾莎觉得这名字不像高档场所,到了地方才发现,这是霍格莫德的一家店,她以前还路过了几回。 听说老板是邓布利多的弟弟。 克蕾莎一直以为这是针对学生的营销策略。 后来才知道,他是邓布利多的亲弟弟——但是两个人很久以前闹掰了。如果有人来店里打探邓布利多的事情,会被老板直接轰出门。 一进酒吧,老板立即盯上了她这个生面孔,走出吧台质问:“你不是记者吧?” “不,我是来找……我是来住宿的。”克蕾莎迟疑道。 这里能开房吗? 老板打量了她一番,将一把写着门牌号的钥匙丢给她:“叁个小时,还是过夜?” “叁个小时。” 老板收下钱,送了她两大杯黄油啤酒和一只热气腾腾的烤腿。 克蕾莎端着托盘上楼了。 木头在壁炉里吱呀作响,楼下喝酒的人吵吵嚷嚷,空气里弥漫着黄油啤酒的甜香味。有种朴素、嘈杂、温馨,又很有安全的氛围。 比尔到的时候,她正吃腿吃得手油。 他怔了怔。 克蕾莎有些不好意思,马上道:“你要吃吗?” “不……我在家吃过晚餐了。”比尔礼貌地把厚外套挂上衣帽架,“你先吃吧,我去洗个澡。”DamINGPUmP.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