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叁十叁、 平颜淮在自己院中无事,除了看书练剑,便是坐在倚云榻上自己与自己对弈,棋盘是上好黄梨木磋磨而成,又选了上好的贝类螺钿出纵横,棋子是命人千里迢迢运来的玉石,请中工匠特地打磨制成。 那一年颜家突生变故,无人得出空去庆祝他的生辰,于是在局面稳定后,颜淮为自己准备了一份生辰礼物。 “哗啦”一声,棋盘上残留的棋局被颜子衿一把掀,棋子零零落落地洒在榻几四周。 “啊……”颜子衿整个人跪坐在颜淮身上,右手紧紧抓着身旁的榻几,本想借此勉强撑起自己的身子,可颜淮瞧出她的小心思,手臂稍微用力一,怀中人儿便又坐了回去。 子口被狠狠一撞,得颜子衿一声娇,两人身上衣服尚且规整完好,但身下衣料所遮挡的地方早已一塌糊涂。 怀中少女入怀娇柔,此时早已酥软得整个人倒在颜淮身上,只连连着娇气,颜子衿的双腿大开跪在自己身子两侧,以是一开始颜淮不过略微挑逗一番便毫无阻碍地顺利入,她的小还是那般紧致柔润,尽管这样的姿势,两人合处却依旧了个当当。 颜子衿头靠在颜淮肩上,独属于她身上的体香顺着两人之间的肌肤相贴,细细密密地攀入他的鼻腔,怀里是自己魂牵梦萦许久的人儿,不论是故意为之还是无意引,此时的他也不愿再忍。 手勾住颜子衿的衣领,将肩上衣料从背后拉下,出她雪白莹润的肩颈,颜淮的鼻尖在其上贪恋地嗅闻了一下,随即毫不犹豫地张口咬上,同时身下的动作加快,颜子衿被撞得眼泛起泪花,她低声哭求着颜淮慢些,小手紧紧抓着他的后背,身上外袍已经被颜子衿抓得褪到手肘处。 颜子衿忽然脚趾紧紧扣住鞋底,只听她一声呜咽,不由得抱紧颜淮,身子一阵剧烈颤抖,便又了一次。 连续高两回,此时颜子衿四肢已经乏力,双手环着颜淮的脖颈,靠着他的肩膀不住息,呼一阵一阵落在颜淮颈侧,滚烫润,催得他浑身燥热。 伸手抓着双臂将颜子衿扶起,此刻的她双颊绯红,眼眸离含,小口轻吐息如兰,乌鬓微颓,耳边碎发被细汗贴在脸颊两侧,身子尚未褪去高,颜淮只吻住她眉间,便引起她的又一次轻颤。 “矜娘你告诉我,你听到他们说我可能要娶望舒的时候,有没有觉得伤心,”颜淮抚着颜子衿的脸颊,吻过她的眉间耳侧,却在即将触及她角时匆匆擦过,“哪怕一点点也好,有没有?” 颜子衿脑子还有些不甚清明,她伸手贴住颜淮扶着自己脸颊的手,略微缓了一阵这才轻声道:“要是我就为了再躲着你,宁愿将望舒姐姐推出去,难道你要就这么顺水推舟地娶她吗?” 想起陆望舒往里待她那样好,那般温柔的女子,她宁愿这辈子不嫁也不愿意像她的母亲那般,自己已经因为私心利用了她一次,决不能再害她,说着说着,颜子衿不由得落下泪来:“不要害了她……望舒姐姐这样好的人,她要是心喜的嫁进来、她、她要是遇到……” “你不会的,”颜淮吻住颜子衿眼角的泪水,“你那样聪慧,一旦看清楚我的想法,就一定会阻止这门婚事,你一定会来找我。” “万一……” “即使只有万分之一的失败率,我也不会拿这件事去冒险,我不会娶望舒,也不会娶其他人。” “什么……” “望舒父母早逝,既然她的两位兄长将她托付给我们,自然不能委屈了她,母亲将她视如己出,我也不会将她区别对待。我做事光明磊落,其他人或许会误会,但望舒是聪明有主见的姑娘,她不可能看不明白。” “可——” “其实我也存了点私心,我故意不去解释,所以连奔戎他们也拿不准我的想法,”颜淮吻住颜子衿的锁骨,“我想知道当你听说我要娶别人的时候,会不会觉得伤心。” 说罢一路往上吻住颜子衿的娇,轻而易举地撬开少女的贝齿与她舌,颜淮相信颜子衿对他并非毫无动心,可他总是想听她亲口说出。眼见着怀中娇娘的眼底已经逐渐被情充,与颜子衿这么多次,她的身子早就对他无比。 身下已经涨得难受,颜淮顺势搂住颜子衿的上下动起来,动作越发急促,颜子衿的娇从两人之间的深吻里落出,像是一片羽一般轻轻拂动着颜淮的心头。 她得越是碎,颜淮便越按奈不住自己身下的动作,却又生怕捏疼了她,手指在她的肌肤上留下痕迹。 口被撞得酸疼,酥麻不断在窝处堆积,颜子衿不清楚自己是不是又高了一回,只觉得大腿部漉漉的,还不住地往下淌着水,她紧紧抱着颜淮将头抵在他的肩上,贴身小衣被汗水浸得有些润。 “哥哥、哥哥……慢些,你慢些……啊……” 颜子衿的低娇实在是人挠心,颜淮着气,他实在不愿放手,他哪里愿意放手,这么想着,便不由得想起那颜子衿将鸾钗还给他的景象。 “矜娘,你把鸾钗还回来的时候,我心里比刀割还要难受。”颜淮抱紧了颜子衿,他看向前方挂在壁上的长剑,目光沉暗深邃,贴在她耳边低声道,“我不能让你有机会离开。” 颜子衿低声着,察觉到小内颜淮的巨茎逐渐涨大,按理说以往这个时候他已经退出去,然而颜淮这一次却往里更加深入,几乎死死抵在口处。 忽然的异样令颜子衿慌起来,她挣扎着要从颜淮身上离开,可此时颜淮一只手小臂从后往前搂住她的背,手掌捏着她的肩头,另一只手环住她的用力往下,将她紧紧抱在怀中不留丝毫的空隙。 刹那间,早已忍耐许久的关大开,不带任何犹疑地入颜子衿体内,本在怀中挣扎的少女忽然整个人定住,然而就在下一秒她的身子便忍不住剧烈颤抖起来,肢宛转向着颜淮索,小一阵又一阵地痉挛,柔温暖的将他不断往里纠咽,颜子衿不停息着,身下将他绞得越来越紧,口已经是本能地渴求。 颜淮哪里知晓颜子衿的小被喂了后,竟是如此令人销魂蚀骨的反应,这任谁也无法抵挡,随着一声嘶哑的低吼,他一只脚踩上榻沿,牢牢抵着颜子衿的后,双手捏紧她的肢两侧,身子用力一,茎头狠狠撞开口,将剩下的朝她的子内尽数入。 等到颜子衿终于缓过阵来,意识到刚才发生了什么,又想起之前颜淮对她说她不必吃药的话,猛地狠狠咬了一口颜淮的肩头哭骂道:“混蛋,颜淮你混蛋——” 颜淮轻着气搂着颜子衿,听见她骂了自己一句混蛋,忽然慨颜家家教严谨,颜子衿长这么大,到最后开口却只会骂出这样一句浑话,不由自主地笑了一声,抱着她倒在榻上冲着耳边呢喃道:“还是骂得轻了。”DamiNgPuMp.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