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轶回到家里就直奔卧室,安彦旻准备的晚餐她也没吃,他上来敲门还被她好一顿骂,她烦都烦死了,还吃什么饭啊。 整整一夜她都没睡,坐在落地窗前盯着花园看,微弱的灯光在漆黑的花园内像散落在夜空的星,她看了看地又看了看天,只能沉沉叹气。 第二天上学她也无打采的,封燃烯给她发的消息她全当没看见,归海聿桁那番话多少影响到她了,她真的很想把自己紊的发情期调整好。 封燃烯急得抓耳挠腮,他不懂为什么宁轶不理他了,明明前几天还聊得那么开心,还约好了下次她发情期的时候一起去新开的餐厅吃饭。 他索直接去找她,到她教室的时候,她趴在课桌上发呆,眉眼看起来丧丧的,好像很不开心。 为了不让宁轶生气,封燃烯蹲在她教室门口给她发了条消息。 【我去你教室找你咯,五分钟不回我我就进去了。】 宁轶早把手机静音了,自然也不知道封燃烯发的什么东西。 封燃烯蹲得腿都麻了,他磨磨后槽牙,从后门溜进去走到宁轶课桌旁,轻轻敲了敲她的桌面。 宁轶吓了一跳,她瞪着眼睛,身体剧烈抖动了一下,看见是封燃烯,她有些恼,“干什么?” 封燃烯一股坐在她旁边,“你为什么不理我。” 宁轶翻白眼,没好气地继续趴着,“你又没什么事,我为什么理你。” 说到这,封燃烯脸有点红,他扯扯她的衣袖,扭扭捏捏,“我、我有事跟你说,很重要的!” 宁轶嗅到了不正常的味道,她也很好奇,“说吧,我洗耳恭听。” 也许是这些时的相处,她与他之间的关系透着一点点的暧昧,她对他也有了几分的信任,不然当时也不会严词拒绝归海聿桁的条件。 毕竟,比起归海聿桁,还是真诚的封燃烯更可信些。如果说封燃烯是看着凶实际上很单纯的狗,那归海聿桁就是看着温柔善良实际上城府极深的恶。 封燃烯贴在宁轶的耳畔,忍不住伸手勾她的衣角,摩挲几下才觉得内心安定了许多,“是这样的,我我我…我发情期到了。” 他咬着下,看起来很不好意思,连看宁轶眼睛的勇气都没有。 “啊…”宁轶讶异地微张嘴,她都忘了,Alpha也有发情期的,“你觉还好吗?” 封燃烯已经吃过药,但是尝过的滋味,他怎么又能忍受吃斋念佛的煎熬,“好的,就是…哎呀。” 他说不出口,别看他在上的时候什么话都敢讲,但现在穿得严严实实正经坐在一起时又觉得害臊。 宁轶可不知道他心里那点小九九,在她的理念中做只是为了度过发情期,并不是为了足生理上的望,既然发情期能靠药安稳度过,那就没必要做了呀。 她歪歪脑袋,不解道:“怎么?” 封燃烯头顶在冒烟,“我想跟你做。” 他偷瞄宁轶的反应,心脏因紧张而剧烈跳动。 宁轶摇摇食指,“我们约好的合作里可没有我要为你解决发情期这件事。” 她又有些好奇,有腺体的人发情跟没腺体的一样吗?光从外表上看来,封燃烯除了脸有点红,她低头看着自己衣角上那两手指,唔,还有些粘人,好像也没别的了。 封燃烯开始耍赖皮,“帮帮我帮帮我,好不好?” 他知晓宁轶吃软不吃硬,伸手假意抹泪,“你也知道发情期有多难熬,你就忍心让我硬抗吗?” 两人的处境不能相提并论,宁轶是失去腺体导致发情期出现异常,封燃烯发育正常,用药物控制发情期就足矣。 不过宁轶就吃这套啊,容易心软的人就是会被人骗,她瞅着封燃烯的腺体。跟平时那样比肤稍深的颜不同,包裹着腺体的皮呈现桃红,形状像个包子微微鼓,只有小拇指指盖大小,上有一条细,藏着颜更为浓烈的腺体,还在悠悠散发着浓香。 她伸手轻轻碰了碰,封燃烯地一颤,差点要从椅子上跳起来,他盖住腺体,“别、别摸。” 越是不让宁轶碰,她越是好奇,她脑子一转,“让我帮你可以,你得让我观察你的腺体。” 封燃烯抿,腺体可是部位,玩他的腺体跟玩他的巴有什么区别! 可是,他抵不住惑,“行,今晚上老地方?” “好。”DAMiNGpumP.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