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不是第一次接吻,明明也没有做别的,却让他这样一个久经沙场之徒臊得不行。 隔着项链又亲了一会儿,江橙有点不耐烦地把它扔开,勾住他的脖子,“不要这个,直接亲我。” 不知道是哪里刺到韩限了,他突然发了疯一样啃咬他的嘴,酒味混合着血腥味,江橙艰难地寻找着呼的隙,但韩限完全不给他。 亲够了,终于肯放过他的嘴巴,又去吻他的颈侧。 他一把抓住韩限的头发,不让他继续,“你从哪学来的?” 平时没看出来,这小子没像他想的那么纯洁。 一个连和女生说话都结结巴巴,说不出完整句子的人,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会。 韩限笑了笑,“跟你学的啊。” “我什么时候教你这些东西了?” “不知道,”他吻了吻他的耳朵,“反正看见你就想这么做了。” 下一秒,他觉的下方凉飕飕,这人在扒他的衣服子。 !!!! 江橙一把把带拽了回来,“你要干什么?” “工具都在这儿,你说干什么?” “……”江橙慌得花朵一紧,“你会吗?” “放心,我做过功课,不会让你痛的。” 江橙知道他就算没做功课,自己也拒绝不了。 人有很多种死法,如果一定要他选一种,那一定是死在韩限的上。 看他犹豫的神情,韩限想到了什么忽然变了脸,“你和刚刚那男的zuo了?” 又一拳捶在枕头上,“是不是和他z了!” “说什么话呢?”江橙捏住他的下巴亲一口,“我只想……和你。” 让炸的狗安分下来只需要一句话,很快又扑了上来。 今天宿舍里除了他们俩没有别人。 今天整个宿舍楼里除了他们俩也没有别人。 在麻木到失去知觉之前,他这样想着。 今天是国庆假期的最后一天,人人都甜甜的假期,终于在末尾让他也甜了一次。 看来这个世界,对他也没那么不公平嘛。 - 天刚蒙蒙亮,一束刺眼的光透进来,直直地刺向江橙的眼睛。 他糊中蹙了蹙眉,咳嗽两声继续睡。 鼻腔的酒味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混合的淡淡的腥味。 他开眼皮,印入眼帘的是地的酒瓶和桃子,堆在一起的衣物,和七八糟的纸团。 再往下看,是一只搭在他上的胳膊。 小麦,健壮,肌线条畅。 他如履薄冰地转过身,撞到一颗茸茸的脑袋,睫又长又翘,轻微地打着鼾。 最后颤颤巍巍地掀开被子,只悄咪咪瞅了一眼,魂他妈直接吓飞。 他要好好捋一下,昨晚发生了什么? 喝酒的人不是他,为什么蒙圈的人是他? 是不是先是他和秦恒告别,然后回了宿舍,然后韩限他是就这样,然后就是那样,接着那样,再那样,然后又这样,最后就变成这样了? …… 草。 他怎么就冲动,做出了这么无法收场的事。 还好许恒和张弛说今天晚上才回来,他还有时间收拾烂摊子。 要不然这俩人看到这场面,可能会惊讶到怀疑人生。 以及,他和韩限尴尬得可以直接换个星球生活了。 虽然他知道自己会事后诸葛亮,但也知道不管再重生多少次,昨晚也一定不会拒绝。 梦想实现得猝不及防,他沧桑望天。 哪怕让他现在出家当尼姑,从此不染红尘他都愿意,因为昨天种种足够他一辈子回味。 何况,他也完全不想和别人。 这真是他过得最的一个假期了。 他就此功德圆,此生无憾了。 但,估计也是最后一次。 被他暂时杀掉的理智重新复活,并迅速占了上风。 韩限昨晚应该很累。他依稀记得,他们很晚才睡着,而且不是特意做好准备睡觉,而是累得睡着了。 但其实是江橙自己先睡着的。他先是不知道几点昏死过去了,后半夜又被累倒在他身上的韩限砸醒的。 呆还没发完,他突然意识到一件很严肃的事情。 今天是周二,工作,国庆结束后的第一天。 他,上午,是不是,有一节,必修课来着。 打开手机,现在是北京时间10点半。 他已经迟到了半小时,而且那个老师还喜点名!!!!!!! 他见韩限睡得沉,直接掀开他的手臂,连滚带爬从上站起来,扶着爬梯才好不容易站稳。 全身就像被坦克碾过一样酸疼,每一处的神经都一扯一扯的,再多走一步觉骨头都能散架,他快死了。 …到底是谁说醉酒的人不行的,他现在就要跟那个骗人的王八对峙。 他穿衣服的动作又轻又快,一边穿一边刷牙洗脸,蹑手蹑脚的,尽量不惊动躺在那的罪魁祸首。 最后他头发也来不及梳,顶着一团窝就落荒而逃。 到达教室的时候刚好是课间。 好消息,他只需要再待一个小时就能去吃午饭了。 坏消息,上节课有课堂作业,人家已经完了。DAmiNgpUMP.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