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港归收下后,并给了司黎黎一个红包,也就是今晚承诺的奖励。 司黎黎还是欣喜的接过了红包,虽然没拿第一,但她是意的。 而且就算拿到了第一,她也没想到要什么。 随后又宣布了今晚的第二名,“获得今晚第二名的是来自连萤连小姐的墨宝,连小姐的字,落落珠玉,飘飘缨组,飒且有女中豪杰的气质,是幅好字,故获得了第二名。” 白念生几乎是最先鼓掌的那个。 不过连萤没看见,她自信的走上去接过了自己的字画。 学着刚刚司黎黎的样子,走到陆港归面前送上字画并说了祝寿词。 陆港归很是开心,夸赞了连萤的字,又给其送上了奖励。 白念生刚刚都打听过了,第三名是三十万奖金,第二名有五十万奖金。 连萤拿了第二名,那些钱应该够她解决眼下的燃眉之急。 她也就不用那么辛苦的去打好几份工了吧。 白念生对连萤拿奖有信心的,虽然没拿第一名,但前三还是很稳的。 因为他见过她的字。 此刻的孙雪薇,心都悬到了嗓子眼。 第三第二都已经公布了,剩下的就是今晚能拿到彩头的第一名了。 她一直在心里祈祷着,就连身边那些擅长拍马的富太太们也开始恭维起来。 “第一名肯定是陆二少的,陆太太说过陆二少的字很好,又得陆老爷子真传,所以这第一名必然是陆二少的。 “我也这么觉得。”旁边的人附议着。 孙雪薇顿时信心,“州臣的字的确很好,我也一直引以为傲。” “那就提前恭喜陆太太了。” “是啊,恭喜恭喜。” “谢谢。”孙雪薇看向陆州臣,给他使了个眼。 陆州臣整了整西装,已经做好上台领奖励的准备了。 就连彩头要什么他都想好了,他要当众跟司黎黎表白,然后让老爷子给自己指婚。 因为他的举动,在场的不少宾客都向他看了过来。 陆州臣自发的把这些目光当成是他们对自己获奖的肯定,自信心愈发的爆棚,甚至还挑衅的看了一眼陆砚臣。 眼里嘲讽的意味非常明显。 扶软看在眼里,冷意也在眼里闪过。 随后书法协会的主席把那副墨宝亲自递到陆港归手里,让今晚的寿星公来宣布第一名,才更显隆重。 陆老爷子很是高兴,又连着欣赏了那幅墨宝后,才兴致的开口,“获得今晚书法比赛第一名,也就是拿到今晚头彩的是……” 他故意停顿了一下,把众人的胃口都吊足了,这才宣布答案,“获得今晚书法第一名的是,扶软!” 陆州臣在他说第一次的时候,已经抬腿往前面走了。 他刚抬腿要走上台阶,就听得老爷子报出的名字并不是他,而是扶软。 他脚上动作生生顿住,身体还因为这失去重心的站姿,直接晃悠了一下。 要不是旁边的人眼疾手快扶住他,他可能就摔倒了。 这一刻,陆州臣的脸难看至极。 脸同样难堪的,还有孙雪薇。 她想破脑袋也没想到拿到第一名的人会是扶软。 她不是一个从乡下来的乡巴佬吗? 为什么会写得一手好字还拿了第一名?! 可偏偏这个活动是她临时起意提出的,而且整个程都是公正公开公平到本没办法虚作假。 所以她连质疑都没法提,只能眼珠子的看着扶软走了上去。 到台阶的地方时,她看了看木楞在当场的陆州臣。 扶软眉眼弯弯,语气温和有礼的开口道,“借过一下。“ 只此简短的四个字,却像是四个巴掌一样,狠狠的甩在了陆州臣的脸上。 觉不到痛,却极其扎心。 杀人诛心,不过如此。 「【才刚刚开始呢】」 第一百四十七章 :大显眼包 扶软轻描淡写的掠过陆州臣脸上因愤怒而显得狰狞的脸,提着裙摆拾阶而上。 在场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落在她的身上。 此刻的她,如同站在万千星芒中,耀眼着所有人。 本就优秀的人儿,在这种高光的加持下,她愈发夺目。 尽管周围人声鼎沸,却好像都与他无关,此刻陆砚臣的眼里,只能且仅能看见她一人。 不知是谁带头鼓了掌,其他人也纷纷开始鼓起掌来。 掌声比前面两名都要响亮,当然这也是第一名应得的荣耀。 陆港归心情大好,当众夸赞着扶软的这幅墨宝,“说真的,我也的第一次见小软的字,没想到她的字能写得这么好,我厚着脸皮借用一句诗来形容这幅画吧。” 他情澎湃的开口,“此字,纤纤乎似初月之出天涯,落落乎犹众星之列河汉。” 他刚说完,立即有人叫好。 陆港归再看扶软的眼神里,全是意,前所未有的意。 “小软,你明知道爷爷最喜书法,怎么不跟我说你写得一手好字呢?”陆港归情绪略显动的问扶软。 “没来得及。”她温声开口,“爷爷若是喜,以后我经常给您写。” “好好好。”陆港归连连叫好,又拿着那幅墨宝看了又看。 当他看到落款的时候,神微微顿了顿,像是发现了什么新东西,急忙叫了小明,“你把刚刚雪薇送的那幅兰竹图拿过来一下。” 众人听后十分困惑。 就连被点到名的孙雪薇也是一脸莫名。 随即又想,难道老爷子还是觉得她送的那幅兰竹图更好? 只是不等她细想,小明就把那幅兰竹图取了过来。 老爷子吩咐他,“展开。” 小明照做,把那幅图展开。 老爷子定定的看向兰竹图下面的落款,又看了看自己手中的墨宝落款。 如此反复确认后,才问扶软,“这落款……怎么一样?” 扶软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一样说道,“那个……爷爷,我忘了跟您说了,这幅兰竹图……是我画的。” “什么?!” 在场的众人全都炸锅了。 炸得最狠的,当属孙雪薇了。 她直接一整个裂开。 就连镇定的陆港归也惊讶住了,好半晌才找回声音问,“你是说,这幅雪薇特地跑到南城去跟季老先生求老的兰竹图,也是你画的?” 扶软有些想笑,觉得爷爷特意提这么长的前缀,确定不是在给孙雪薇伤口上撒盐吗? 当然这也是她最想看到的局面。 但凡孙雪薇不那么嚣张,但凡他们不曾那么对待过陆砚臣,她也不会让她落到这般难堪的地步。 她这人啊,说是子柔弱好欺,不喜好争斗,实则最记仇。 心里的记仇本,一笔一笔清楚的记录着,然后连本带利的讨回来。 所以今这一切,都是孙雪薇应得的,她且受着吧。 她低眉顺眼的应道,“嗯,是我画的,不过是两年前的作品了,要不是看到落款,我都要忘了这几画过这幅画了。” 陆港归震撼了好久。 还是书法协会的主席问了扶软一个问题,“你跟南城的季老先生,是什么关系?”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之前孙雪薇为老爷子献上这幅兰竹图时,曾提到过这幅画被季老先生拜访在书房最显眼的位置。 季老先生是谁? 国内书画大家,书画届的翘楚人物。 不少人豪掷千金想求他一幅墨宝或是一幅丹青,都得看他老人家心情好不好。 当然季老先生的作品,在市场上也是千金难求的级别。 不然孙雪薇也不会不远千里,特地跑到南城去求画。 所以他很好奇,扶软的画作为什么能摆放在季老先生的书房里,还是最显眼的位置。 扶软顿了顿,才回答道,“季老先生是我师父。” 此话一出,在场的人再次震惊。 “你是季老先生的徒弟?”陆港归惊愕的问道,“据我所知,他只收了一个关门弟子。”daMiNgPump.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