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家的?当家的你没事吧,这不过就是一道门而已啊,找人再换一面不就好了?” 在催促之下,范伯驹清醒了过来,可是他的脸 非常难看,比中 了都好不了多少。 这些人哪里知道,他不是被这扇门吓到了,是被这个拳印给吓到了。 这一拳差点就把这门给打爆了,如果再来几拳,门后面的东西就藏不住了! “你们有没有听见啊?我好像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 “对啊,好像是有人在喊救命。” “这声音是从哪儿传出来的?” 范家的这几个手下竖起耳朵来听,范伯驹的脸 马上变得不对劲了。 “好了,今天辛苦你们几个了,你们先回去吧,这里 给我们了。” 大家面面相觑,范伯驹怎么记着赶他们走? 这儿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三条人命,凶手不知道走远没有呢,如果凶手杀个回马 怎么办? 再说了,哪怕退一万步,至少这件事要先通知特别行动组,这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 “好了,回去吧。” 陆雪也下令了,急着要把大家赶走,这让众人非常的吃惊。 可是当家的和主母都这么说了,他们就是想不走都不行了。 范伯驹尽管很奇怪,可是在大家族里办事,不该问的事也不能多问,否则很容易就会惹来杀身之祸。 范家的这些人也深知这个道理,虽然 腹疑惑,不过还是离开了。 漆黑的别墅中弥散着血腥味,等到大家全都离开了,范伯驹和陆雪再也装不下去了。 “啊——!” 范伯驹猛地把旁边的花瓶踢翻在地,他很少把愤怒诉诸武力,今天是实在太生气了,除了踢一脚花瓶,他想不出更能表达自己愤怒的方式。 “到底是谁?难道是特别行动组的人?” “张强。” 陆雪刚问完,范伯驹想都没想,就报出了这个名字,让陆雪倒 了一口凉气。 张强,那就是范贤啊,范贤已经找到了这个地方来了? “张强到底是谁?你还不告诉我实话,你认识他对不对?!” 陆雪正害怕得要命,此时范伯驹却抓起了她的手,低声喝问。 陆雪的心都要从嗓子眼儿里蹦出来了,原来,范伯驹说张强的名字,只是想趁机试探她。 陆雪对范贤的恐惧和恨意,已经 植于内心,下意识地就表现出了恐惧之意。 而范伯驹,也只不过是趁机试探一下罢了。 听到范伯驹这样咄咄 人的喝问,陆雪才猛地惊醒。 “我不认识,我试探他的原因已经和你说过了。你说张强,我当然害怕,他可能是范贤的人。如果让范贤知道我们在干什么,我们就死定了!”陆雪低哼了一声, 觉手腕被范伯驹抓疼了,挣了一下没挣开,她狠狠地甩开了范伯驹。 雪白的手腕已经被捏红了,陆雪很不 。 有那么一瞬间,她想告诉范伯驹真相,可是想来想去,她还是没说出口。 也许,范贤的到来,会让范家陷入危机,可要是范贤真的同意范伯驹的要求,成了范家的继承人,那么将来要倒霉的就是她和她儿子范剑。 如果剑儿和她无法继承范家的财产,那么还要范家干什么?! 范伯驹完全不信她的这番话,从陆雪闪躲眼神中,他已经察觉到,这个张强的来头不小,一定另有隐情。 范伯驹又不是傻子,这件事,他一定要再亲自去查。 “再说了,你要怀疑张强,便去找张强,你冲我发什么火?我今天挨了你一巴掌,现在还要挨你这样迁怒,范伯驹,你可不要太过分。你还真当我是任你宰割的鱼 啊,我现在和你是一条船上的蚂蚱了。如果你再不对我客气点儿,别怪我把最近发生的事都捅出去,大家要死一起死。” 被范伯驹几次三番地动手,陆雪已经受不了了,索 冲范伯驹生气地大喊。 不错,范伯驹是大家族的当家的,陆雪的家族在江湖中的确没什么地位。 可是那又怎么样? 敢惹怒了她陆雪,她什么人都敢杀,什么人都敢 ! 别说是范伯驹了,就算是天王老子,敢挡着她的路的人,她也能 掉,哪怕是同归于尽。 范伯驹没被她的话笑道,甚至可能 本没把这个话放在耳朵里。 “得了吧。你舍得死么?这么多年,你要的东西我都给你了。你要范家主母这个位置,我休了魏文君,和你结婚。你要一个儿子,我给了你一个儿子,你要荣华富贵,我都给你了。现在你应有尽有,你跟我说你不怕死了,你以为我会信么?” “你还记得这些事就好。范伯驹,在外人面前我给你一些面子,私底下,别对我吆五喝六的。既然我能让你给我那些东西,我就也有能力让你一无所有。你如果不信,我们不妨试试?!” 这两个人针锋相对,谁也不让着谁。 此时此刻,范伯驹不再是那个看着唯唯诺诺的老好人。 陆雪也不像白天那样,任范伯驹打骂的女人。 此时,他们都好像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这样的范伯驹,是连范贤都没见过的。 “你不愿意告诉我张强是谁,我心里也有了猜测。张强这个家伙,我们必须尽快除掉,不管他是谁。如果他发现了这扇门背后的秘密,我们两个都得死。” 两个人并肩站在了拿到保险门的前面,范伯驹还是 觉惊魂未定,还好这保险门够硬,当初买了这个世界上防护级别最高的门,还是有用的。 “你说这是张强干的?有理由么?”陆雪问。 “除了张强,只可能是范贤,你愿意是谁?”范伯驹反问陆雪,把陆雪问得一愣,这两个人是同一个人。 说白了,范伯驹的意思也很简单,只可能是他们俩,不可能是别人,别人 本没这个能力!dAminGpUmp.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