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祭司扬了扬眉道:“从我有记忆以来就已经是大祭司了,而且在我的记忆里我一直是大祭司,似乎已经当了很久很久的大祭司……” 他说着又顿了一下,“不过以前的事情我都记不清了,会不会是你认错人了,我真的是他们口中的老妖怪。” 说到这个的时候,他的心猛地紧了紧。 他有些害怕这个假设,不是他怕自己是老妖怪,而是怕他要找的人不是他。 知道他在怕什么,慕容荀紧紧抱着他,深 了口气道,“不要胡思 想,你就是云少宁,我不会认错。” 他怎么可能认错他,他只看他一个背影,就能肯定他是云少宁。 “可是我的肩膀上没有梅花红痣。”大祭司拉下衣服, 出自己的左肩。 他记得他说云少宁的肩膀上有红痣,可他并没有。 慕容荀摸着他光滑白皙的肩膀,苦笑道:“你连修为都能增长这么多,还有什么是他们做不到的呢。” 他的梅花红痣或许早就被他们做到那个白衣男子身上了,毕竟那颗红痣实在太真实了,不可能会是假的。 大祭司愣了愣,没想到他这么坚定他就是他要找的人。 “你要相信我,我不会认错人,你就是云少宁。”看着他诧异的眼神,慕容荀坚定道。 大祭司扬眉,他自然也希望他是云少宁,要不然他以后找到真的云少宁,他会伤心,而且他自己认错人,他也会难过吧。 “我以前修为很烂吗?”想到他刚刚的话,他又问道。 慕容荀笑起来,“是啊,你的修为确实不高,可是你现在的修为却比我高多了。” 说起这个,慕容荀多少有些优伤。 以前总是他护他,现在却反过来了,看来自己还要继续努力修炼才行,要不然就太说不过去了。 大祭司有些诧异,许是自己一直修为高深,凌驾众人之上都已经习惯了,他还真的难以想象自己修为差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 “我以前不喜 练武,那我喜 什么?” 对于自己以前的事,他还是很好奇的,尤其是他在讲了那么多他们俩个的事,按他的说法,自己以前应该是个快乐的人吧,若是能做回自己以前的身份也 好的,至少他是快乐的。 “你喜 阵法。” 慕容荀说着从怀里拿出那本泡了水的阵法书。 大祭司接过阵法书看了看,虽然书已经泡了水,不过还是能看清楚。 “这本书我一直留着,是我当初去藏经阁选了送你的,你一直带在身上的。” 大祭司翻看着,觉得这些阵法好像有些 悉。 “这上面的阵法,我现在都会摆!”慕容荀像是想要求夸奖一样,突然道。 大祭司诧异道,“你也喜 阵法吗?” 慕容荀轻笑着,认真看着他,“我喜 你。” 他这算是 屋及乌吧,他并不喜 阵法,也不懂阵法,可是自从他走了之后,他每天都在研究阵法,他研究他喜 的东西,做他喜 做的事, 他 的家人。 大祭司的眼眶倏地一红,动容在他 上奖励似地亲了一口。 “我 你!”慕容荀深情地呢喃着,加深了这个吻。 他不是个擅长表达想法的人,可是经历了这么多,他想要表达。 因为在他不在的这几千个 夜夜里,他跟他说的话,做的事, 本不够他回忆。 所以他以后要跟他说很多话,做很多事,他不想再一个人回忆。 两人的温情,让微凉的夜晚都变得温暖起来。 一连几 ,两人都黏在一起,一起种花,一起下面,一起摆阵法。 “这花真的不用浇水吗?”慕容荀捧着一盆刚种好的缺月,望向大祭司。 大祭司笑着擦了擦汗,“不用浇水,这花耐旱。” 这里是沙漠,种些需要浇水的花 本活不了,所以他才培育了这些不用浇水的,耐旱的花。 见他擦了一脸花泥,慕容荀忍不住笑起来。 “你经常这样变成大花脸吗?” 慕容荀笑说着,拿着帕子温柔地帮他擦脸。 大祭司笑着用带泥的脏手,在他脸上抹了抹,“你不也成花脸了。” 慕容荀瞪他,将帕子给他,“帮我擦。” 他也不拒绝,接过帕子胡 给他抹了抹,倒把他的脸抹得更脏了。 “哈哈哈,这下真成花脸了。”看着他那张花脸,他顿时乐起来。 “你还笑!” 慕容荀一把将他抱到怀里,惩罚吻上他桃花般的 瓣。 他笑着勾住他的脖子,热情地回应他。 在他这几 的调教下,他可是比之前 练很多。 一番深吻之后,他的身体软得就像一滩 水。 慕容荀紧紧抱着他,嘶哑着声音道,“我们把这些花种带回去,以后种到我们的竹屋好吗?” 他轻笑了下,“当然好,如果我们住到那里去,我可是要把那个山谷种 鲜花。” “那样一定很美。”慕容荀想象着将来的山谷,眼里 是憧憬。 大祭司也想着他描述的那个美丽的山谷,抬眸向往道,“我突然想要去那里看看了。” 他想要去看看他们的秘密小屋,看看那个将来他们要定居的地方,因为他把那里说的实在太美了。 慕容荀轻吻了下他的额角,笑道:“以后会有机会的。” 他们要一辈子住在那里呢。 南风杞站着花房外面,双目赤红地看着两人那亲昵的互动,双拳几乎要捏碎。 许久他才愤恨地转身。 “查的如何了?”南风杞 鸷地看着跪在他面前的 人。 人垂眸禀报道,“弟子查到那个花奴是云景紫霄国的皇帝,他以前有个 人和咱们大祭司……” 人看着南风杞的背影, 言又止。 “说!” 南风杞嗖地回身,厉声道。 “和大祭司一模一样,这是那个人的画像。” 人硬着头皮送上画像。 南风杞一把抓过那画像打开,看到那画像上的人时,他的脸 瞬间一白。 前所未有的害怕和慌 席卷了他的心,他死死盯着那画像上的人,突然发疯似地将那画像撕了个粉碎。 那 人见状,顿时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出了。damIngpump.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