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这个狠毒的女人,你把逸升怎么了,你快说?”袁母说完,一把冲上前,猛地去拽南 珏的头发。 就在她拽的时候,突然觉得手中一空,她的用惯 的收回来,而她那手中,突然多了一大把头发,等她再看时,南 珏的头上已经有一块光秃秃的地方,好像秃顶一样,又像癞子,这下子,袁母和南 儿已经 冷的笑了起来。 “哟,原来是个癞子,快秃顶了,南 珏,你这模样,可真丑。”南 儿同样起身,反正都是死路一条,袁府又没下人敢打她,她还怕什么惩罚? 南 珏被南 儿讽刺,立即伸手就去扯自己的头发,只是她轻轻一扯,又是一缕头发被扯了下来,这下子,她耸拉着沉重眼袋、头发稀疏的模样,真像极了那些 着哈拉子的老巫婆。 “啊!”南 珏突然承受不住的尖叫一声,曾几何时,她是南 府数一数二的美人,什么都比南 婳厉害,样样事情赶在南 婳前头,琴棋书画无一不通,深得父母与祖母的喜 ,是大家捧着的乖乖女。 如今,她竟然变得又老又丑,身上的皮肤慢慢变得像皱皮干一样,丑陋而恐怖,等她迅速跑向池塘边时,她看到那池塘里的倒影。 此时的她,脸上的皮 慢慢开始松挎,身材瘦削,头上有几个圆的秃处,光秃秃的,比当时的南 儿还丑,她已经因为往身体里 干枣的事变得越来越老,慢慢的像个干瘪小老太了。 看着池塘里那张快接近老太太的脸,南 珏承受不住,再次疯狂的摇了摇头,尖叫一声,哗的一声朝那池塘里跳进去。 王府,南 婳累了一天,便坐在榻上歇息,祁翊还在书房看公文,她去皇 时又奔波了一下午,这时候只觉得浑身酥软,想好好的睡一觉。 正在这时,月萼提着灯笼走进主屋,朝南 婳的寝房走了过来,一进来后,她就迅速解下外套,将屋里那盏灯的灯芯剪掉一半,让那灯燃得更旺一些,朝南 婳微笑道:“公主,我要告诉你一件好消息。喜贵传来消息,说袁府已经被重重包围,即使有皇长孙的人保护着他,他已经得了花柳,就是梅毒一样的病,是南 珏给他染的毒,也不知道这两夫 是怎么搞的。而且,那府里 成一团,袁母和南 儿打架,南 儿又和南 珏打架,后边南 珏头发掉了一大半,样子变得更丑,受不了竟然想跳河自杀,没想到被侍卫们救了起来。救起来后,她又嚷着不要变丑变老的话,被押去和袁逸升关在一起,这下子,袁府可热闹了,几个不要脸的人被关在一间屋子时,含恨大哥又做得很绝,不让他们出来。他们吃饭出恭都必须呆在那间屋子,袁逸升还被勒令要写治国之策,里边时不时的传出恶臭,又是女人的争吵和打架声,还有哭闹声,实在是 彩。” “哦?”南 婳这下已经没了睡意,将身子靠在穿花大 枕上,眼眸浮现一缕深 ,她终于给自己报仇了,看着这些人自食恶果,将自己推入深渊,她终于相信恶有恶报的道理。 在袁逸升倒台和南 珏变丑的过程中,她 本没起什么作用,他们就自相残杀,把对方害成这样,这一切都是因为南 珏的贪 和袁逸升的无情造成的,他要不喜新厌旧,南 珏又怎会这样害他? 如果换成前世的她,在得知自己的丈夫是这种人之后,恐怕也不会心慈手软,毕竟,孩子的命大于天,南 珏被袁逸升打掉孩子,又害得又老又丑,反正没活头了,自然是要报仇。 明明是夫 ,却闹得比仇人还不如,她和她们尚且没那么大的仇恨,也没做得这么绝,她们之间倒窝里斗了,既然如此,就让她们这样斗,直到斗死为止,只有用袁逸升和南 珏的死,才能祭奠她死去的孩子。 想到这里,南 婳朝玉萼笑了笑,轻声道:“就这样守着他们,等袁逸升把文章写完,再替本 传密诏,将袁府所有人打入大牢,择 处斩就是。” 吩咐完玉萼之后,南 婳突然想起一件事,便抬眸看向玉萼和喜妈妈,仔细的思虑一番,沉声道:“如今王府管家的,是王妃和二 么?” 喜妈妈一直想提这件事,听南 婳主动提起来,便道:“的确,但二少爷又不是世子,让二 管家不太合适,按规矩,这管家之权应该是世子妃您,而且您又是公主,您不管家谁管家?但咱们都来好几天了,也没见她们谈要将管家之权 给公主,难不成,她们 本不想 ?” 南 婳放手中书卷慢慢放到桌上,取过桌上的檀香团扇,拿到鼻子前轻轻煽了煽,两鬓边的秀女因为煽扇子而轻灵的飘动,显得她温顺秀美。 “还有娘亲先前给我的嫁妆,当时随着栖霞送了进来,听说当时由二 管着,怎么也没听她提起这件事?如果本 现在不是公主,恐怕要这些嫁妆,很难了。”南 婳微微眯起眼睛,目光沉着的盯着不远处的窗棂。 喜妈妈沉下脸,双眸泛着阵阵 明,朝南 婳道:“如果她们不主动提,这件事,咱们要主动说,实在不行,搬出老王妃来,咱们才是王府的主人,将来世子是要继承王位的,公主将来就是王妃,虽说不一定要全部掌家,至少也要有一半的权利,不能低过二 。” “既然这样,那明早再说吧,你们都退出去,把通往醉香萝的灯全部点上,等世子从书房回来的路上能看到光照。”南 婳吩咐完,便安静的躺在 上,轻闭上眼睛。dAmiNgpump.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