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有什么样的后果,国师不罢了!朕顾不得他不了!” 太后低声音轻喝:“不!陛下!你必须要顾得国师!你现在……扳不倒他!” 我愣了一下:“母后你是什么意思?你是在暗示朕……国师为因为此事谋反?” 太后躲开我的注视,说道:“国师基很深,若他谋反,哀家怕你保不住赢氏的江山!” 我:“母后你是不是听说了什么或知道了什么?你一定要告诉朕,国师到底在背后谋划些什么?” 太后摇了摇头:“哀家没有国师要谋反或可能要谋反的实证,只是直觉,这两年来哀家也越发有些看不透他了,但却能觉到他对陛下是越来越不了,这不是一个好的兆头,现下他之所以没有什么动作,哀家猜测是还顾及着在里的皇后,若是陛下杀了皇后让国师没了顾忌,这后果,实在难料!” 我实在搞不清楚太后到底是跟国师同一战线还是跟我同一战线了,这两年多以来我一直觉得太后和国师不仅情匪浅,关系比我还亲密,甚至笃定了这两人之间有着不可告人的男女关系,但现在太后确是在为我真实的担忧,我又觉到她跟我是同一战线的,我脑子里实在是有些糊涂了。 我趁机追问:“母后!假若有一天国师真的要谋反,那母后是打算站在朕的这面,还是站在国师那面?!” 太后轻叹一声:“母后的傻孩子,哀家是你的亲生母亲,会站在谁的一边你还需要怀疑吗?哀家只是希望国师永远不要走错这一步棋,只有他不谋反,这天元的江山才会安稳,哀家没有别的念想,只求万世安稳。” 看着太后真实的脸,我心里隐隐有些温暖和动,我似乎已经很久没有过这样的觉了,我:“那母后为何还一直和国师走得如此之近?” 太后:“国师如果不谋反,他就永远是个可以助陛下安定天下的好臣子,也是母后和先帝多年来共同的可以信赖的好友,哀家和国师他——” 太后言又止,我大着胆子追问道:“母后年轻时可是先和国师有情,然后再认识了先帝?” 太后突然脸带薄怒道:“放肆!哀家不许你亵渎哀家和先帝的情!” 我:“是朕无礼,朕以后不再问了。” 太后:“国师以前不是这样的,只是这两年才让哀家有些看不透了,哀家会好生观察国师,好好劝诫,一旦他有反心,哀家必然会第一时间告诉陛下,唉,哀家也希望自己的直觉是错了……” 我:“朕先谢谢母后为朕劳了,那皇后这件事……” 太后:“这件事朕相信你,但既然陛下和两个孩子无恙,为了朝廷局势稳定,此事……陛下便当没发生吧,以后着姜婉小心些便是。” 我心里大为失落:“皇后做下的恶事也不止这一桩了,每次朕都忍了,朕要忍到什么时候?!” 太后:“小不忍则大谋,陛下乃天元之主、九五之尊,更应该有为了大局而隐忍一切的能力!” 我沉默的好一会儿,方才长长的出了口气:“好,这件事……朕不追究了。” 太后:“皇后为了保住自己亲手杀死了自己最信任最看重的女,她心里也不会好过,就算是对她的惩罚吧,此事就到此为止吧,哀家回了。” 太后从后殿走了出去一言不发目不斜视的出了长平,我也紧跟着走了出去,来到前殿看到地上茗儿的尸体,对侍卫们说道:“把尸体收了,给宗正处好生安葬。” 之后我又看了一眼仍然瘫坐在地上发呆的皇后,什么也没说,大步走了出去,这么一番折腾天已经擦黑,我的心里像是堵了一块大石头一样憋得难受,明明知道那谋害两个孩子的凶手就在这里却无能为力,这种觉让我懊恼。 回到长殿,姜婉正在前殿逗两个躺在婴儿车里的孩子,两个粉.的小团伸着手脚快的踢腾着,让我暂时忘记了刚刚的烦闷,姜婉:“陛下回来了?臣妾这就让人传晚膳。” 我点了点头在婴儿车前蹲了下来,伸手轻轻触碰了下赢治和婴妩滑滑的小脸蛋,两个小家伙似乎觉到了手指触碰的触,还以为是有吃了,竟然扭着脖子伸出小舌头想要舔我的手指,我终于被逗乐了,对着两个听不懂我话的小团道:“朕的治儿、妩儿,母妃没喂你们么,还要跟父皇要吃的。” 姜婉笑道:“这只是本能反应罢了,现在的他们,除了吃对别也没念想了。” 两个小家伙哼哼唧唧的瞪着明亮的眼睛胡看着,我知道他们现在本不具备清晰的视力,也只是看到面前有东西在晃本能的反应,不由得有些羡慕孩子世界的单纯,他们并不知道就在昨晚才刚刚经历了一场生与死的较量。 第二天一天我都没什么神,也没上朝,和姜婉赖在长殿睡到了半上午才起来,两个孩子醒了,姜婉换了布喂完之后我逗他们玩了一会儿,用完午膳才去了御书房处理政事,将近傍晚的时候奏折处理的差不多了我便从御书房出来了,有些茫然的在里走了走,一想起月宴的事就觉得心里窝火。 不觉间居然走到了后兰苑的门外,且听到里边一阵两个女人争执的声音,我站在外边停下了脚步静静的听着,一个是明月的声音,明月:“皇后娘娘!茗儿没了臣妾也很是替皇后娘娘伤心,但臣妾真的没看见茗儿去过酒库,更不是臣妾跑到陛下面前去说的,这件事与臣妾无关,臣妾怎么会傻到要故意引火上身!” 另一个声音居然是皇后:“呵,你把自己择得倒是清楚,三天前你和本谈论这月宴的事,不还是你给本出的主意用清油么?怎么到现在又和你无关了,至少,你和本也是同谋吧!”DAmInGPuMp.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