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人犯错后第一时间不是想着改正错误,而是麻痹自己,即便错了,也得这样错下去。 否则一错再错,就真成了笑话。 今天来之前她原想着把李瑞希带回家关起来,或者像其他父母那样,强迫女儿跟男朋友分开,她知道李瑞希肯定会和她吵,她不介意做个恶人,可现在看着久未亲近自己的女儿认真跟她讲道理,她忽然不太忍心了。 李瑞希见她软化,莫名松了口气,她都这个年纪了,并不想跟家里人争吵,只想好好沟通,既然邵问兰还能听进去,那她不妨撒撒娇,记得小时候邵问兰虽然总是板着脸,可她要是撒撒娇,邵问兰总是愿意让步的。 她像小时候那样,乖巧道:“妈妈,我知道你担心我,但请你相信女儿的选择,我好歹是您的女儿,眼光不可能差,你是没见过我男朋友,他对我真的很好。” 女儿很久没跟她撒娇,邵问兰很不自然地别开视线。 “再好也就是个消防员。” “那他也是最帅的消防员,全国最帅的那个被你女儿泡到手了,你应该为我高兴才对。” 邵问兰被她的亲近得没辙,跟李柏年离婚后,她跟在付开诚身后学做生意,学管理公司,夫俩经常出差,李瑞希上学时一直在李柏年的学校读书,连带着付明宇也和李柏年亲近,那之后她和女儿仅剩的亲密都不在了,如今女儿的靠近忽然让她想到十多年前,那时候李瑞希还是个可的小姑娘,也是这样,想要什么就跟她撒娇,撒娇不行就耍赖,女儿长得漂亮,纵然她心里很不愿意纵容,却又总是一再退让。 李瑞希搂着她的胳膊,像是没觉到她的僵硬一般,强行撒娇: “妈,江屹虽然好,但我也不是没钱,我好好赚钱的话,也能买别墅坐豪车,既然这样,我为什么不找个自己喜的?我难得喜一个人,肯定也希望你和爸爸都祝福我,父母和子女之间互为依靠,我希望你和爸爸幸福,相信你和爸爸对我的心意也是一样的。” 邵问兰被女儿几句魂汤灌得还能说什么?原本保镖都在楼下了,准备把人强行带回家,谁知被几句话说得改变了心意。 可邵问兰还是不甘心,她蹙眉,还想再说什么,就听李瑞希道:“妈,你最近是不是打针了?怎么皮肤比以前更好了?看着好像才三十岁不到,你这样下去我可是要有力的。” 邵问兰不自然,“没打针,别胡说,我哪有你这么水。” “妈等我结婚,你就做外婆了,这么年轻的外婆要是带我家孩子出去,人家肯定以为是你生的二胎。” 邵问兰被臊得打她手,“我都一把年纪了还生二胎?” 李瑞希要是生了孩子她不介意帮女儿带,最好生个女儿才好。 女儿才可。 邵问兰想象自己带孩子的样子,越想越觉得意,嘴角渐渐翘起。她这一生就生了李瑞希这么一个女儿,以前年轻时为了保持身材不愿意生孩子,年纪大了,身边有朋友做外婆做,她也开始喜小孩子,出了李瑞希的出租房,她才后知后觉,好像有哪里不对劲,她都不同意他们谈恋,怎么就开始畅想做外婆时的画面了!高跟鞋顿在原地,整个人都不好了。 糟糕,被女儿给忽悠了! - 向兴晚上接到秦烈电话时还愣了一下,听对方说完,向兴惊得游戏都不想玩了。 “你要买戒指?难不成想求婚?你们在一起才多久?打算什么时候求?” 秦烈蹙眉,他也就是随口问问,前些天跟李瑞希聊天时她开玩笑,提起过领证。 他知道她是随口一说。 可他不希望真到这么一天,他毫无准备,之前都是她向他靠近,这一次他要主动才行。 “我就是随口问问,你哪来那么多废话?” “行,好心当成驴肝肺!钻戒的话我也不太懂,但这玩意应该是看钻的大小,看你准备买什么样的。” “像样才行。” 秦烈说的像样…… 向兴有数了,“我过几天要去韩国,国外买能便宜不少,要么我帮你带?” 秦烈蹙眉,没好气道:“老子婚戒要你买?” 向兴给气得直咬牙,“我不是看国内专柜贵嘛,真是好人没好报!” “贵就贵,老子一辈子就求这一次婚,当然要自己买。” “行吧,你一个老爷们也不会买,正好我表姐是做这个的,我把她联系方式给你,你找她介绍就行。” 秦烈还真不懂这些,从前他觉得这些东西都是形式,有没有本无所谓,过子又不看这个。 但和她在一起后,他是一点也不愿意委屈她。 再说她那双手,实在漂亮,很适合戴好看的戒指,就算不求婚他也想买给她。 李瑞希睡得糊糊,只觉得身上越来越热,嘴火辣辣的疼,像是被什么东西碾过,她吓了一跳,瞬间额头直冒冷汗,怀疑被人盯上劫了,真要这样她今晚怎么跑?恍惚闻到男人身上悉的味道,睁开眼,看到一张放大的冷峻的脸。 “怎么?不认识你男人了?”悉的低沉的声音。 第55章 李瑞希没想到他会回来,大概是等他太久了,好几次都幻想着半夜他会推门进来,盼久了总是失望,眼下就觉得不真实。 她睡觉时总是糊糊,哪怕跟人说着话也未必清醒。 只抱着他,含糊应道:“怎么这么晚回来?” “准备回来时忽然接到任务,就忙到了现在。” “哦,那你……” 他是不耐烦她说这些无关紧要的话,夜深沉,有更重要的事要办。 黑夜中李瑞希的声音和呼都显得局促,秦烈俯身吻她的脸,直到她颤抖到不能言语,只能从鼻腔发出含糊的声音,他一贯很会掌控,从头到尾不给她一丝挣扎的机会,却又把她推入一个又一个浪。 “轻点……” “你放松。” “我已经够放松了。” 她不知道自己娇娇软软的声音很要人命,黑夜把情绪放大,这声音跟药似的,让他毫无抵抗力,秦烈只能探索着给她最好的疼,他哪里舍得让她疼,她就适合那般愉悦颤抖,在他怀里发抖,让他不得不给她怜惜。 刚开荤的老男人简直变态,翻来覆去的,折腾人的花样数不胜数。 也就是这时李瑞希才知道,小说里总说一夜七次什么的,本没什么可羡慕的,真正有质量的,一次两次便也足以。 他是个重质不重量的人,每次都要她足了几次他才跟着代了。 黑暗中,秦烈点了烟,李瑞希糊地眯着眼看他轮廓分明的侧脸,这男人真是踩着她的审美长,身荷尔蒙让她毫无抵抗之力。 窗外树影婆娑,李瑞希搂着他的,“事后烟吗?” 他于是了口,俯身亲到她嘴里,“别憋着气,试着一下,到这个位置来……” 秦烈教她,李瑞希试了一下,才明白是怎么回事,她没瘾,尝了一下没觉得有多特别。 “的不是事后烟,是那事。” 行吧,你有理。 “烟的人是不是一天不都难受?” “是,闻到别人烟,就跟犯了瘾似的,浑身不对劲。” “我看你以前烟瘾大,戒烟不难吗?”李瑞希好奇地抬头,发丝从肩膀垂落,挠着她光洁的后背。 秦烈亲她一口,在她口落下很深的草莓印,李瑞希觉得疼把他推开。 他快活到不行,声音沙哑:“难,但也还行,我现在戒差不多了,偶尔才一。不过有件事比戒烟更难。” “啊?” 秦烈低声吐出两字:“戒!” “……哦。”她不想再跟他说话,转个身想睡,却被他覆盖上来的大手兜个怀,秦烈从后面咬上来,腔都是不乐意,“老子难得回来,你这就想睡了?” 李瑞希咬牙,气道:“你都来两次了。” “你怎么不说之前十几天都素着?旷了这么久,你就给两次,打发要饭的呢?” “年轻人,注意身体啊。” “老子身体好得很,腹肌都让你啃过了,你也让我一,”氓似的,一分都不让,从后面拉着她,硬是要让她把之前的十几天补上,还扬言等他走了以后再让她好好休息,休息好等他放假回来再战。 板摇晃,发出吱吱呀呀羞人的声响,李瑞希喊得嗓子都哑了,最后还是他下倒了杯水喂她喝完。 次再次醒来时她浑身酸痛,撑着起,被手机上的时间吓了一跳。 都中午了,微信里有的聊天组已经聊了几百条消息,朋友圈也有一堆没看过的,舒克贝塔都吃得的在台上嬉闹,而她,就躺在太的光影里,肩膀,任光落入白的羽绒被上,安心又舒适。 还是太累了,赤脚站到镜子前照了一下,门就在这时被推开,秦烈看到她时呼明显一滞。 “有你这样勾人的?” “谁勾你了!”她觉得危险,瞪他一眼把衣服穿上,穿内衣时觉得疼,没好气道,“你下次能不能轻点?狗啃一样。” 轻点是做不到的,每次都想把她了,他本来掌控就强,在她身上留点什么是他会干的事。 却还是应着:“行,下叫轻点,上却喊着重点,你这人不好伺候。” “……”懒得跟他废话了,李瑞希气呼呼跑去刷牙,刷到一半,发现秦烈没了,对面的门正敞着,走过去视发现秦烈正半蹲在地上找东西,她疑惑道,“干什么呢?” “找个东西。”他从柜子里翻出几个红盒子。 “能看吗?” “我这没有你不能看的东西。” “哦。” 嘴上表现得不太在意,心里却喜滋滋的,打开红盒子,才发现里面是他的奖章,细细一数各类奖章有十几块,都是他这些年的荣光,二等功三等功也不少,有个盒子里夹着一张照片,照片上的男人穿着彩服,又糙又野,表情凌厉,比现在更显得张扬,那是年轻时的秦烈。 李瑞希拿手机拍下来,抿:“还是以前的服装好看。” “那当然,以前是兵,现在不是了。”那时候消防是属于武警的,衣服也向部队看齐,管理都是军队化,大家戏称消防员是唯一一个不拿的,其实也不是,也是有的,水而已。不过现在,就没这种争论了,如今消防改革,撤了现役,消防员不再是兵,也就无需争论那些东西。 李瑞希虽然查过资料,却还是好奇,“为什么要改革?认识你以前我一直以为消防员就是当兵的。” 秦烈蹲在那,回头看了她一眼,笑笑: “改革是社会进步的体现,这样跟你说吧,以前没改革时,纳税人只需要按照部队补贴标准,有的刚入伍的消防员,一个月就拿几百块,拼死拼活,最后年纪轻轻死了,补贴也不多,铁打的营盘水的兵,是兵就有入伍年限,很多人到了一定年纪,部队里没什么发展,就退伍回家,轮换太快,新来的消防员素质跟不上,导致牺牲的消防员平均年龄很小,这样的制度缺点明显,一般只有不发达国家才会使用。而发达国家,有专门的消防员训练学校,消防员职业化,纳税人需要付更多的钱来养活消防员,福利待遇都在提高,消防员的死亡率更小一些。” 李瑞希疑惑:“那退出现役,没有军人的服从神,进火场时会有人退缩吗?” 秦烈把箱子关起来,要找的东西放在一旁。 “想退缩什么时候都可以退,以前,士兵虽然会服从命令,你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却缺乏职业素养,主观能动较低,现在大部分人进来之前就有了觉悟,心里素质好,能动更强,只能说每一种制度都有优劣,现役制度的取消,是社会进步到这个阶段的需求。” 当然,退缩不一定是坏事,有的情况下进去是找死,退了反而能保命。 一些大型火灾,总会因为不正确的指挥死很多人。 daMIngPump.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