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大开大合的撞击持续了一段时间,鹿鸣泽突然觉得上一麻,他一把抱住奥斯顿的脖子,贴着他的耳朵哼了一声“奥斯……” “我在这里,叫我的名字吧!” 奥斯顿把脸埋在鹿鸣泽颈侧,深深他的味道,鹿鸣泽叫了几声后,开始慢慢恢复理智,他摸着奥斯顿的头轻声哽咽道:“再浅一点……对,向上。” “这里很舒服?” 鹿鸣泽没有回答他,对方在那一处用器重重地研磨过,鹿鸣泽短促地叫了一声,他高高竖立在身前的器也跟着一抖。鹿鸣泽下意识伸手去握住自己的器,却被奥斯顿抢先一步,他握着他的身体缓慢地套着,仿佛要彻底掌握主导他所有快的方法才会放心。 鹿鸣泽被前后夹击的快折磨得渐渐失去理智,他脖颈上青筋暴起,即使努力撑着身下,身体还是不受控制地顺着挡风玻璃滑下去。奥斯顿握着他的往下一拖,控盘被关闭后有一个平台,他正好躺在上面。 这样没多久,鹿鸣泽就被得出来,他偏开头大口息着,奥斯顿趴伏在他身上小幅度快速,借着高时对方剧烈烈收缩的后享受他的身体。 过了许久,鹿鸣泽觉到自己身体里那大的器还在不断顶,专门挑自己薄弱的前列腺撞在上面,鹿鸣泽视线有些模糊。眼前又浮现出那些奇怪的景象,黒的天,冷的雪,高高的月亮,还有月下长河…… 鹿鸣泽觉得自己被放在河中的青石上,水从他身体上浸过去,河水得很慢,一点一点将他淹没…… “哈……” 鹿鸣泽猛地了一口气,他回过神,发现自己正被抬高双腿在下面剧烈地摇晃,他的两只脚搭在奥斯顿肩膀上,方便对方进入。 鹿鸣泽震惊于适才看到的东西,强烈的快令他无法思考,他的指甲狠狠掐在奥斯顿背上,身体被顶得贴着玻璃一耸一耸向上拱动。 奥斯顿察觉到鹿鸣泽身体的变化,他的后中有肠滴落下来,便又深入几分,他把脸埋在鹿鸣泽肩头,一边撞击着他一边含糊的要求:“说你我。” 鹿鸣泽此时被快剥夺思考能力,只能抱着他大口息,对方在这种节骨眼上的命令,他当然无条件服从:“,嗯……!” 奥斯顿在他身体里狠狠一撞,把鹿鸣泽抱起来,让他翻身背对着自己趴在控盘上,涨大的器被结挡住、不出采,只能在他身体里转一圈。 他的结正好在鹿鸣泽前列腺上,鹿鸣泽后被刺得猛地收缩,他扑在挡风玻璃上,整个人都被身后的人挤在上面,后背位的姿势更容易进入,奥斯顿着鹿鸣泽的肩膀,狠狠撞击他,听到他发出模糊的尖叫声,身体却服从于快,彻底跟随他陷入望漩涡,鹿鸣泽的器完全挤在玻璃上,随着他的身体在冰冷的玻璃内侧摩擦,鹿鸣泽神智有些模糊,他觉得很冷,刚才仿佛是幻觉的景象又回来了…… 他被奥斯在河中央一块石头上,长的器狠狠贯穿他的后。 “嗯、嗯——!” 鹿鸣泽突然闷哼着绷紧身体,他的器中出一股白浊,全部在玻璃上面,然后顺着玻璃慢慢下来。奥斯顿紧随其后,他拨开鹿鸣泽的头发,牙齿深深咬进他颈后的中,鹿鸣泽疼得闷哼出声,灼热的全部灌进鹿鸣泽身体里,体产生的迫让鹿鸣泽无端在高状态拉长,他顾不上疼痛,只能贴着玻璃蜷缩的身体微微搐,器又吐出几股。 高过去之后,奥斯顿一把捞过鹿鸣泽的,抱着他倒在驾驶座上,鹿鸣泽就躺在他身上,对方从后面绕过来,鹿鸣泽配合地仰起头,跟他接吻。 呼平静了下来,鹿鸣泽睁开眼睛,驾驶舱外有模糊的光影。鹿鸣泽自言自语似的询问:“你是什么味道?” 奥斯顿把他的身体掰过来,器从他身体中滑出,奥斯顿趁机搂着他趴到自己怀里,“什么?” 鹿鸣泽将下巴抵在奥斯顿前微微皱起眉头:“你的味道……是什么样的?” 奥斯顿轻轻抚摸他的后背:“这不重要。” 鹿鸣泽也觉得不重要,但是他还是忍不住问:“是混杂了雪味的松针……是吗?” 奥斯顿惊讶地看向他:“混杂了雪味?”鹿鸣泽没再说话,垂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奥斯顿也不迫他,他凑上去在鹿鸣泽嘴上轻轻啄几下,询间道:“我们回房间?” 鹿鸣泽咬着他的轻轻扯长,哑着嗓子说:“懒得动。” 奥斯顿轻声笑道:“我代劳?”他代劳的意思就是从舱内将鹿鸣泽一路公主抱到卧室,侯爵府很大,但是只有他们两个活人,所以他们两个就算赤身体地抱在一起遛鸟也没人管,奥斯顿在电梯里就忍不住跟鹿鸣泽又吻到一起,后者背靠电梯内侧装置,抬手搂着他的脖子。接吻时发出放肆的水声,舌尖被他有技巧地挑逗着,都让奥斯顿难以忍耐,他握着鹿鸣泽的大力,手指在对方出的股沟中来回抚模。他抱着鹿鸣泽用力按到磁悬浮的云朵沙发上,柔软的材质让鹿鸣泽深深陷进去,奥斯顿随之住他,器借着还留在他后的入。鹿鸣泽突然翻身爬起来,坐到他身上,奥斯顿从下方看着他的样子,只觉得越发。他顺着鹿鸣泽的轻轻抚摸上去——很细,但是很有力,手丰富的肌、令人本不舍得放开。 鹿鸣泽一边起伏身体一边在他口舔,奥斯顿身上那个巨大的白图腾在皮肤上若隐若现,鹿鸣泽就顺着图腾的花纹舔他的腹。奥斯顿被他舔得毫无招架之力,昏暗的光线下,他看着坐在自己身上的鹿鸣泽,觉得他就像一只妖。 奥斯顿握住鹿鸣泽的,配合他的动作不停向上顶送器,鹿鸣泽在他身上轻轻咬了一下,奥斯顿一翻身把他在下面,跟他一起陷入沙发中,他按着鹿鸣泽狠狠撞击他的身体,听对方发出模糊的呻声,断断续续叫着他的名字,奥斯顿莫名觉得一阵足——一种灵魂都被填的觉。 “阿泽……” 奥斯顿在鹿鸣泽耳旁轻声呢喃:“阿泽,我你……你我吗?” 鹿鸣泽沉浸在情中无法自拔,顺着对方的意思哼道:“,哈……再快点。” 奥斯顿猛地加快速度,身下的人因为快愉快地叫出声,他的器也被夹紧,就像在迫他快点将出来,鹿鸣泽手里抓着云朵,抬高身体去合对方的撞击,他闭上眼睛就会觉到自己在被冰冷的河水淹没,很危险,但是很,他抱紧奥斯顿在他身上。脸也挨着他痴地磨蹭,他的口中发出模糊沙哑的气音:“奥斯……”奥斯顿被他这声叫得神智都飞出去——这几句可比说他的那几句诚恳多了。他忍不住重重地撞击着鹿鸣泽的身体,磁悬浮的沙发随着他撞击的动作前后晃动。 奥斯顿低下头吻住鹿鸣泽,舌头在他口腔中长驱直入、不论是上面还是下面,都彻底将他占有。 他现在似乎有些明,为什么那么多alpha在做的过程中会想要标记omega。 他也是alpha,想全部占有他,在他身上打上标签,让他怀上自己的孩子。 奥斯顿把自己深深送进他后里,像要整个钻进去一样,然后将全部灌进他的身体里。他息着在鹿鸣泽耳边亲吻:“你是我的……” 作者有话要说: (* ̄ro ̄)然后他们就干了个。 第62章 “我有没有警告过你,不要在我面前骂脏话。” 第二天起,发现昨天晚上跟你绵一夜的对象不翼而飞,是什么觉? 鹿鸣泽不知道,因为他是跑路那个。 不过想来应该不太好受。 昨天晚上他其实又朦朦胧胧地,对奥斯顿身上的味道产生了幻觉——他下意识觉得不能再自欺欺人告诉自己那是幻觉了。 很奇怪,别人都是闻到气味,他怎么会看到雪景?黑的天空落下冷冰冰的雪,还有雪底下没有结冰的长河,河水冰冷刺骨……这种景象经历过一次就再也忘不掉。 鹿鸣泽条件反似的摸到自己后颈,那里有个很深的齿痕,奥斯顿那个混蛋明明知道他没有腺,却非要咬下去,还咬这么狠。 “鹿哥!” 玛丽从屋外闯进来,鹿鸣泽猛地回神,小姑娘疑惑地看着他:“你在干什么?” 鹿鸣泽下意识把颈后的头发顺了几把,浓密柔软的头发盖住了那里的齿痕,他笑着转过头说:“没什么啊,复习呢。” “外面来了好多穿制服的人,说要征兵,鹿哥你要不要去看看?” 鹿鸣泽下意识一挑眉,这不是奥斯顿昨天说的吗?怎么今天就来征兵了,动作够快啊。 他想了想,两把玛丽的脑袋:“好,去看看!” 来的人跟奥斯顿一样,穿着藏蓝制服,只不过他们的衣服不像奥斯顿那种板板正正的,没有修肩膀和身的线条,而是更加宽松,方便运动的类型。这一看就不是所谓的“军校生”,可能是士兵吧。唯独领头的人穿着制服,他肩膀上缀着些银的标志,还会反光,离的太远鹿鸣泽看不清楚。 对方好像在向斯诺星上来的人游说什么。 鹿鸣泽问玛丽:“他们在说什么?” “让他们去做军人,不过大家好像都很想去的样子,福利特别好,家属还给安排住的地方,还有钱拿。” 玛丽一脸的向往:“不知道他们要不要雌,我看去应征的都是雄。” 鹿鸣泽好笑地摸摸她的头发:“你想去当兵?” 玛丽听出鹿鸣泽话里的戏谑,噘着嘴说:“当兵有什么不好,至少可以赚钱。等鹿哥去了军校,我也有事做了,不然每天都要一个人,多无聊。” 鹿鸣泽叹口气,他在想斯诺星如果没发生那件事,玛丽都该跟托尼结婚了,然后就有事可以干——生孩子,养孩子,为生活奔命。 不过她现在还是小姑娘。 “那我赚钱送你去上学好不好?学校里很多跟你一样大的,你们可以朋友。” 玛丽张了张嘴,然后抬眼看看鹿鸣泽,低着头不再说话。她下意识抓住了自己有些发白的裙角,两羊角辫都耷拉下来,鹿鸣泽看懂了,这姑娘是想上学。 他好笑地拍了玛丽的脑袋一把:“想上学就去啊,你装什么娇羞?” “但是……” 玛丽用力拧了拧裙子,一跺脚:“但是人家年纪大了嘛!” 鹿鸣泽摸着下巴说:“说的也是,你现在这个年纪也该上高中了,但是还不识几个字呢……去了学校会被欺负的。” 他想了半天,一捶手:“那不如先送你去残障人士学校念几天吧!” 玛丽听得懂话,也知道残障人士学校是什么意思,她听出来鹿鸣泽是在说她文化水平低。那有什么办法,她又不读书,以前鹿鸣泽教她认字往往教了十个忘了二十个。 玛丽气鼓鼓地转身走了,走了两步倒回来,朝着鹿鸣泽的股狠狠一脚踹下去:“鹿哥你真讨厌!” “哎呦!” 鹿鸣泽被踹得直接趴在地上,跪在那里捂着后老半天没起来。玛丽一开始还可得意呢,见过了好久他都不站起来,这才觉得奇怪,她赶紧上去扶鹿鸣泽:“鹿哥?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 鹿鸣泽扶着玛丽的手站起身,心里非常尴尬。其实他本来下意识想捂股,但是那样有些明显,捂住股的瞬间换成了扶。他站起来先教训玛丽:“你看看你!疯疯癫癫,哪儿像个女……雌!” 玛丽低着头听训,撇撇嘴小声嘀咕:“谁让你先说我残障……而且平时这么踹你也没那么大反应啊。” 鹿鸣泽在心里把奥斯顿骂了几百遍,顺便诅咒他得痔疮。 他们这边闹得声音太大了,征兵的军官发现这里的情况,便走过来。鹿鸣泽察觉有人靠近,赶紧把扶着的手也拿下来,摆出副笑眯眯的脸。 来人走近了鹿鸣泽才看清他肩膀上的标志,是两片呈十字叉的金叶子——这是什么意思?中校?官还不小。 对方分别看了他跟玛丽一眼,出灿烂的笑容:“你们也是来征兵的?” “是!” “不是。” 两个人两个答案,鹿鸣泽着嘴角看向玛丽:“是什么是,人家不收雌。” 玛丽立刻躲开鹿鸣泽的手:“长官,你们不是不分别的吗?而且我是beta,不是omega,我能吃苦的,我想当兵。” 对方出两排洁白的牙齿:“那很好,小姐,不过要你的监护人先同意才可以。” 他看向鹿鸣泽:“监护人?同意吗?” 鹿鸣泽一把把玛丽拽回来,笑眯眯地看回去:“抱歉啊长官,我家妹妹不懂事。她这里有点问题。” 他指着自己的脑壳说:“我带她回去了,等会儿她发病是会伤人的。” 玛丽:“……” 光灿烂的征兵长官朝鹿鸣泽喊道:“嘿!别急着走啊,你妹妹不来,那你来不来?我们福利很好的。” 鹿鸣泽用一条胳膊勾着玛丽的脖子往前拖,还顾得上回头对那个人摆手:“不来不来!” 玛丽觉得鹿鸣泽掐断了她的梦想,到吃晚饭的时候都不跟鹿鸣泽说话。鹿鸣泽一边掐站在桌边呲牙咧嘴地往嘴里西兰花,一边往玛丽身上瞥:“你说你,怎么这么犟,你一个细皮的妹子去参军合适吗?军营都是老爷们儿!” 玛丽气鼓鼓地往嘴里吃的:“鹿哥又说怪话了!我是beta!又不是omega!怎么不合适!” ——他们斯诺星上出来的人就这点好,不管多生气都不会绝食,省得他哄人了。 不过玛丽这几句话也提醒了鹿鸣泽,他们这里不是按照男女来分别,而是按照二级别分,从玛丽上次被抓去做人质就可以看出来,其实beta的身份没有那么脆弱……即使对方是他眼里的女孩子。 鹿鸣泽总是无法适应这种别划分,他就觉得女孩子去当兵纯属瞎胡闹。 鹿鸣泽吃了几口饭又想上厕所,加上被玛丽的态度闹得火噌噌地往头顶冒,他在大厅里快速转悠了几圈,问道:“你确定要去当兵?我本来想让你上学的,成绩差点也没关系,去朋友嘛。”dAmInGPuMP.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