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宴暮夕在,一路上车里的气氛都很轻松愉快,没有什么伤啊沉重的,到了东方食府后,东方蒲提议一起吃个饭,再各自去忙活,却被宴暮夕拒绝。 “东方叔叔,泊箫还在等着我负荆请罪呢,我可不想拉着你们一起去围观,我也是要脸面的人呐。”宴暮夕说的煞有其事。 东方蒲不解,“负荆请罪?你做什么错事了?” 连东方将白也好奇,一时没反应过来。 宴暮夕叹道,“这两天做的事儿,我都瞒着泊箫了,我是为她好,不想看她跟着心为难,但出发点再好,也终是瞒了她,等下我要对她坦白,不知道她会气到什么程度,我是跪衣板还是跪键盘呢?” 东方蒲嘴角了下,有种‘刚才自己了人家狗粮、现在又被还回来的’觉。 东方将白直接哼笑,“那两样东西怎么体现你认错的诚心?我等下帮你拿个榴莲去,那个跪着才带劲儿。” 宴暮夕瞪大眼,“大舅哥你已经跪过了?” “你小子!”东方将白气笑,忍不住给了他一脚。 宴暮夕居然没躲。 东方将白是笃定他会躲的,所以那一脚的力量可不轻。 宴暮夕疼的嘶了声。 东方蒲立刻冲儿子瞪眼,“踢那么狠干什么?” 东方将白,“……” 他是君子,能这会儿骂脏话吗,他被宴暮夕这小子了,这是故意当着他爸的面使苦计呢。 果然,宴暮夕故作坚强的道,“东方叔叔,您别骂将白,我不怪他,我也不是很疼……”嘴里说着不疼,可那紧皱的眉,捂着脚踝颤抖的手,都在宣告着他很疼。 东方蒲见状,抬手照着东方将白的后脑勺轮了一下,“我帮你还过来了。” 东方将白,“……” 他都被打蒙了好么?他爸这一下子倒是不疼,跟闹着玩似的,可他记忆里就没挨过打啊,今天也真是新鲜了。 “谢谢东方叔叔。”宴暮夕喊得那个甜。 东方蒲冲他慈的笑笑,“不用谢,等下好好去跟破晓认错,一定要把我女儿哄开心了,跪榴莲什么的不好,榴莲跪裂了味道太重,熏着破晓就不好了,等下我让人把我养的那盆仙人球给你送去。” 宴暮夕,“……” 他得意的太早了,还有,姜果然还是老的辣。 东方将白不厚道的笑出声,笑得都绷不住君子如玉的那个端方优雅了,然后冲他爸竖起大拇指,他错怪他爸了,还是他爸厉害啊,这个仙人球的梗够他乐一年的了。 一直忍着不发声、只管看戏的詹云熙也噗嗤乐了,他真不是想这会儿笑话少爷,是真忍不了了,原以为东方总裁是个厚道的,谁能想到面对女儿的事儿,也诈了啊?还仙人球?噗哈哈……,那玩意儿的刺可比榴莲丰富多了,少爷今天穿的子又薄,跪上去怎一个凄惨了得? 东方蒲很谦虚的享受着儿子的恭维,然后拍拍宴暮夕的肩,潇洒离开。 东方将白下车时,幸灾乐祸的对宴暮夕道,“我爸养的那颗仙人球也不算太大,也就比篮球大一点而已,刺也不是很硬,也就是能刺破血,伤不了骨头的。” 宴暮夕幽幽的道,“大舅兄,落井下石会让你变得丑陋。” 东方将白乐呵呵的道,“我愿意丑陋,人太俊了也是个麻烦,我等下会亲自帮你搬过去,顺便再拍照发个朋友圈儿。” 宴暮夕嘴角一,“大舅兄,你变坏了。” 东方将白更乐,“对待想抢我妹妹的男人,我还可以更坏,你且拭目以待吧。”说完,也潇洒的走了。 宴暮夕,“……” 詹云熙怕被宴暮夕收拾,忙宽,“少爷,您想开点,东方总裁和将白少爷肯定是认可您东方家女婿身份的,他们刚才就是在逗您玩儿。” 宴暮夕瞥他一眼,“我也给你盆仙人球逗着玩好不好?” “呃?”一点都不好。 宴暮夕轻哼了声,开门下车。 詹云熙摸摸鼻子,紧随其后,追了一小段路后,又嘿嘿笑着自言自语道,“没想到东方总裁和将白少爷是这样的人呐,我还以为俩人都不会开玩笑呢,谁知道,幽默起来也很调皮嘛。” 而且,还父子俩齐上阵。 宴暮夕听到了,勾起角,泊箫的出现,是他们所有人的救赎,不止自己情变了,东方叔叔一家也必会不同往,她就像是光,灿烂温暖,照耀进他们这些人隐藏在最深处的那些黑暗、悲凉,他们会因她而涅槃重生,再次知到这个世界的美好。 …… 东方食府某层雅间里,柳泊箫已经在里面坐了十几分钟了,现在一点多,她肯定是吃过饭了,但邱冰送她来后,又点了一桌,跟她解释,宴暮夕还饿着肚子。 她拿出手机想打个电话问问,犹豫片刻,还是放下了,这时,就听到了脚步声,节奏还很快,仿佛眨眼间就到了门口,然后门推开,宴暮夕仿佛旋风一样的刮进来,直奔她的方向。 “泊箫,我可想死你了。”他张开手臂扑上来,将她抱的紧紧的,下巴抵在她的肩窝处,像只巨型犬一样腻歪的蹭着,蹭的她的,却又推不开。 “泊箫,泊箫……”他叫魂似的喊,把着俩字都喊出花来了,各种绵悱恻、气回肠,“我们有多久没见了?嗯?一不见如隔三秋,我们错过一生一世了对不对?” 柳泊箫简直被他拨的哭笑不得,“你够了啊,才两三天而已。” “两三天就就已经要了我的命,再久一点,我还能活吗?” 柳泊箫被他麻的不行,故意扳起脸,“适可而止,过犹不及,戏演得用力过猛,就假啦。” 宴暮夕这才笑的从她肩窝里抬起头,不过手臂没舍得放开,凝视着她的脸,好像怎么都看不够,半响后,喟叹道,“泊箫,我是真的想你,哪怕现在面对面,我还是想你。” 第133章 一更 玩火自焚 这番话说得,就不是逗趣了,而是发自肺腑的的倾诉,是不是闹着玩,柳泊箫还是分得清的,看着他眼底那浓烈的仿佛要溢出来的深情,她便是子再清冷,也止不住心尖上的颤动,这个人,正一点点的瓦解着她的防线,让她越来越习惯他的存在,甚至也有了思念和贪恋。 就如此刻,被他这般抱着,暖暖的、软软的、酸酸甜甜的情绪便翻涌而出,让她的眼神也不由跟着柔和、泛着丝丝缕缕的情意,有些话便没过脑子口而出,“我也有些想你……” “真的?”这话对宴暮夕来说,绝对是天大的惊喜,眼睛亮的都能在夜里等电灯用了,笑容更是灿烂的能与月争光,“泊箫,我好高兴,能听到你说这一句……” 依着她清淡又害羞的子,能如此袒直白的情,实属不易,这是个巨大的进步,是不是说明他调教有功啊?那要不要再进一步?他盯着她殷红的瓣,蠢蠢动。 柳泊箫红了脸,刚才是被他拨的有些情不自,这才说出那等麻的话来,此刻回了神,便开始不自在了,见他对自己又出几分‘兽大发’的光,清了下嗓子,转移话题,“你不是要对我坦白隐瞒的事吗?说吧。” 闻言,宴暮夕腔热情顷刻间都被凉凉了,眼神开始飘忽,看到桌面上的菜后,可怜巴巴的道,“我能先吃饭吗?负荆请罪也是需要力气的。” 别说还有跪仙人球。 柳泊箫审视的看着他。 宴暮夕举起手,“我发誓,绝不是故意拖延时间,我是真的饿了。”说完,肚子仿佛是在相应他话的真实,发出咕噜一声。 柳泊箫没忍住,扑哧一乐。 宴暮夕也不觉得窘,看她笑靥如花,也忍不住了,低头就亲了上去,与相贴,便是这世间最美好的相遇,悸动、漾,可以如搅心湖的涟漪,可以如掀起巨浪的暴风,也可以如砸的人头晕目眩的骤雨,辗转反复的、舔噬,罢不能。 宴暮夕情难自持的发出一声声喟叹,这才是他最渴望、喜的美味大餐啊,怎么吃都吃不够,甜、馨香、娇软,销魂蚀骨。 柳泊箫被他亲的有些不过气来,他如今吻技点,总能让她腿发软、心失控,整个人像不是自己了一样,手臂藤曼一般勾在他脖子上,才能勉力站住不让自己太丢脸,但娇媚的呻却抑制不住,断断续续的破碎而出,昭告着她已然被拨的溃不成军。 他的亲吻并不狂野孟浪,也不暴急切,却如绵密不透风的雨,将她一丝不漏的网住,受他给予的似海温柔和无边情深,陪他一起沉沦。 “宴,宴暮夕……”终于柳泊箫求饶,再不求饶,她今天就得把自己出去了,明明看着清心寡的人,谁知情动起来,就如猛兽出笼,凶悍可怖。 反正,她被那蓄势待发的强悍给刺的胆颤了。 宴暮夕用尽全部的理智,才能的自己及时身,身体里的躁动如熊熊燃烧的火焰,将他的望爆开,玩火自焚,他不是不懂,但遇上她,他就是控制不了,一次又一次,且还甘之如饴,后果却是……他深呼着,悲催的默念清心咒,制那只关了二十多年还没见过女人的禽兽。 “宴暮夕……”柳泊箫又警告的喊了声,说是警告,可声音里染了魅意,怎么听怎么都像是人的勾引,她还轻轻挣扎了下,那摩擦也是销魂的没谁了。 “嘶……”宴暮夕倒一口冷气,媳妇儿这是要死他啊,他控制自己容易吗?媳妇儿不配合怎么还火上加油呢?“泊箫,你别蹭我。” 柳泊箫俏脸红的要出血,谁蹭他了?还有,那怪她吗?谁叫他这么……碍事儿的?“那你松手。” 俩人离得远了,不就没事儿了?你好受,我也安全。 可宴暮夕不舍啊,头还埋在她的秀发里,贪恋的嗅着她的味道,“我不松,泊箫,你说,我们要不要再深入了解一下彼此?” “不要!”柳泊箫想也不想就羞恼的拒绝了,当她听不懂浑话? 宴暮夕哀求,“就一次好不好?” 信他才有鬼了,柳泊箫的回应就是推他,这次用上了些力气。 宴暮夕也知道她不会答应,他就是过过嘴瘾,于是,顺势松了手,不过脸的幽怨控诉,“泊箫,你真是太残忍了,你了又不负责到底,我会被你玩坏的。” 他的话意有所指,视线还暧昧的扫了眼自己的子。 柳泊箫撇开脸,不得不出言威胁,“再闹我就走啦,你一个人在这里好了。” 说着,作势就要往外走。 宴暮夕赶紧拉住她胳膊,“别啊,没有你,我活不了。” 柳泊箫气笑,瞪他。 宴暮夕不演了,牵着她的手到桌子前坐下,自个儿也坐她旁边,一脸宠溺和讨好的笑,还她的头,“乖,不欺负你了,陪我吃饭好不好?” 柳泊箫轻哼了声,“我吃过了。” “那就喝点汤。”桌面上有一道用砂锅炖的养生汤,揭开盖子,浓香四溢,宴暮夕亲手盛了一小碗,温存小意的给她端到跟前,“尝尝,这是东方食府的招牌之一,对女人尤其好,滋补又美容。” 这就是为她特意点的了。 柳泊箫虽不饿,但白的汤底泛着人的光泽,实在挑战她的自持力,作为一个热厨艺的人,最无法抵挡的便是美食了。 二更 咱们属相配一脸 于是,她道,“我可不是给你面子,我是不想浪费这汤。” 这话说的,都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虚啊,还有那么点撒娇和嗔恼,端的是小女人姿态。 宴暮夕心里那个美啊,笑得眼睛都弯成了一轮月,“嗯,我明白,我也不是为了讨好你才让你喝的,我跟你一样,汤太多我喝不完,又不想浪费,这才请你帮忙的。” 柳泊箫,“……” “呵呵呵……”宴暮夕愉悦的笑出声,见人家要羞恼成怒,忙哄道,“乖,不逗玩了,我就是为了讨好你才给你盛的,你要是不喝,我就跪下来求你。” “你真是……”柳泊箫都不知道再骂他什么好了。 “快喝吧,要不我喂你?”宴暮夕跃跃试。 柳泊箫才不会让他喂,那得多麻煽情,她低头,自己拿过勺子来,小口小口的舀着喝,汤很美味,既有水果的清甜,又有牛骨的浓郁,还有虾的鲜美,混合在一起,味道丝毫不违和,和谐的仿佛它们本来就该就在一起,她哪怕不饿,这会儿都舍不得放下勺子。 宴暮夕看她喝的津津有味,简直比自己吃还足,那痴汉相,让柳泊箫想忽视都忽视不了,美眸嗔过来,“光看我吃就了?” 宴暮夕笑眯眯的点头,“嗯,有一种,叫媳妇儿吃的喜我就足。” 然而,他说完,就打脸了。 DAmiNgpUmP.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