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这些琐碎的事情,新婚之夜要温馨甜。赵方毅一回屋子,室昏暗,只留头一盏昏黄的灯光,隐约投映出上人儿的曼妙身形。赵方毅觉呼心跳都突然急促起来,往引以为傲的自制力瞬间崩溃。 田宓儿本想等赵方毅回来的,可昨天晚上就熬了一夜,白天又马不停蹄的忙了一天,上下眼皮实在黏糊的厉害。还没等头发干透呢,就已经糊过去了。 赵方毅开田宓儿身上搭了一角的巾被,身上水红的及膝绸缎吊带睡裙,因为她不雅的睡姿已经窜到了腿处,修长白的大腿在暗黄的灯光的映衬下看起来泛着水光般的可口。 赵方毅大口的咽下唾沫,突出的喉结‘咕咚’上下滚动一下。火热的手掌也贴上了那片沁凉滑腻的皮肤上,手下虽一片清凉,可由内而发的火热跟要燃烧了他似的。 田宓儿睡的极其不安稳,浑身难受的跟了座大山似的,她心里隐约有些意识,怕是这两天忙着婚事累的吧。 婚事!结婚!新婚夜!!田宓儿灵一下醒来想要坐起,可却被身上的重负反回来。受了惊吓刚想喊出来,嘴上随即被烫人漉的东西堵住,一条滑蛇随即探到深喉。整个身体也被揽进副滚烫的怀抱中,铁铸般的双臂动的紧拥着她早已光溜瘫软成泥的娇躯。 原本的低喊化成呻,被渴望了半辈子的人这么疼,只消一个轻轻的碰触,就足以让田宓儿软化成水了。 赵方毅做了二十多年的和尚,虽然明白男女之间是怎么回事,可以前从没有女人能让他搭上这筋。今儿头一次知道了女人的妙用,加上田宓儿变相的邀请,简直是有点罢不能了。 赵方毅摆着软绵香甜的少女体,觉舔舐越来越不能让他足了,恨不得一口就把她吃到肚子里才能解馋。赵方毅坐在上,让田宓儿圈着他的壮抱起她与她对视,田宓儿的意识早舒服的飞去了天边,两条胳膊柔软无力的搭在他的宽肩上,滴血般的粉红小脑袋也靠在肌上面娇嘘嘘。 还没等她神魂回归呢,就觉到□跳动的火龙蠢蠢动,有一下没一下的扫着她娇的小花朵。只几下,田宓儿就觉到下腹一紧,忘我的酥麻顺着尾椎骨直达脑际,小花朵似要绽放般泊泊的淌出香甜的汁来,正巧淋了在附近探视领土雄赳赳气昂昂的火龙一头一身。 高过后田宓儿觉得羞死算了,好歹也是历经风雨的了,怎么只被他磨了几下就到了顶点。 头上的男人‘呵呵’的沉声笑着,这丫头真是叫他大男人的心里意得啊,轻轻的把她放下,拔开她捂住双眼的小手。 “看着我!”赵方毅盯住田宓儿的眼睛,带着疼惜也有着不容得退缩的坚定。 “毅!”只看一眼,田宓儿就沉溺在他的铁汉柔情中不能自拔。 赵方毅得意又足的笑了,下腹一沉,重重的埋在田宓儿未经开采的小花朵里。0.5的铅笔,忽然被放进了1.0的笔芯,突如其来的钝痛让田宓儿委屈的直淌眼泪,其实心里只想让他多疼疼自己。可进了销魂地的赵方毅现在脑子就跟炸开来一样,本就没有神识去注意其他的了,只跟着原始的需求不停的做着能让他更舒服的活运动。每一下都重重到底,又迅速拔出,干得田宓儿离了魂似的只会呻/。一个将近一米九、八十多公斤的职业军人成男,不留余力对付一个娇弱滴的雨季少女,咳,omg保佑她吧。 田宓儿尽量打开自己的身体,努力适应着个体诧异。女人真是个奇妙的生物,用包容来形容最为贴切了,加之之前的润滑,不多时田宓儿也逐渐享受起来。 ‘咣当,咣当’实木的大结实到每一个零件,可男主人实在疯狂,饶是钢筋铁骨也不得不缴械投降。紧贴着墙皮的头开始相互撞击起来,发出阵阵异响。 “轻点!~轻点!~爸妈该听见了!”田宓儿娇连连的,一句话都说不利索。 “闭嘴!”独裁者发出指令:“专心享受!” 汗,是被你享受吧,这都折腾多长时间了,好在她现在好体质还在,没被熬夜烟酒套空身体,不然哪能陪他酣战至今。 又使劲推了推他的肌,手上沾了一下油汗,专心工作的人显然不太意被中途打扰,一手钳住两只小手,大嘴还堵住了田宓儿的甜小口。 刚才是沉在/情中,所以没注意到这声音到底有多响,现在听,怕是隔壁的隔壁都能听到这响动了。田宓儿知道不能期盼着这男人突然生出羞心,只盼着现在楼层的质量高,隔音好。 第 12 章 ... 有句古话说的好,宵苦短高起,赵方毅就觉得还没尽够兴呢,窗外的天已经蒙蒙渐亮了。一看身下的小人也一副神识不清的样子,放眼一看身的青红吻痕,一张红的小嘴也被喰的微微翘起成的求吻型。 赵方毅心里心疼惜,可却总要也要不够一样,只得将借口推到自己即将要走不会多待,当然要抓紧时间温存了。捧着她的小脸又从头到脚涂了一遍口水,特别是两只是手印的娇小猪,让他连再三。赵少校的体力真是一,又如第一次那样猛摆健,狠狠的又疼惜了田宓一番。 饶田宓儿是两世为人阅人无数,在这么强大的攻势下也只有缴械投降的份了,有些不解赵少校这辈子怎么突然勇猛起来了!? 田宓儿不明白的是,上辈子她本就不情愿结这个婚,赵方毅天赋异禀天生有副能让女人‘福’的身子骨。可对初尝人事的小姑娘就是痛苦了,上辈子她又哭又喊又挣又挠的,了差事后赵方毅自是兴致缺缺了,又不是天生有被倾向。这辈子她不止顺从乖巧还风情万种的合接纳,更是高/迭起让他大男人的心态无限足,初尝人事就遇此极品哪懂得什么叫克制。更悲催的是赵方毅还是个体能标兵全职军人,换了别人就算不舍也可能会有心无力转天再战,但咱们赵少校可完全没有这方面的问题,一场又一场的干的田宓儿要死要活的。 舒过后,赵方毅看田宓儿还着气就睡了过去,摸她一身汗怕会着凉,用巾被给她盖好就翻身起去浴室。冲洗身体时发现巨龙上有红的血丝,纠结着黑密森林的分泌物体也带着些粉红,赵方毅知道自己的不节制伤到田宓儿了。 打了盆温水,他想给田宓儿擦擦身体,轻轻打开她的双腿,就看见那个让他无比销魂的可小花朵一片泥泞红肿。田宓儿整个□都是布了他的华,偶见丝丝血筋,除了落红的,仔细一看花朵下面也有些撕裂伤痕。赵方毅拧了巾,轻轻的给小花朵热敷一会,又仔细擦拭。可刚擦干净就又从芯泊泊的出他的华之物,看得赵方毅眼睛一暗,好悬又没把持得住。大致给她又擦了擦,又把早已汗的被单拽掉,赵方毅赶紧将田宓儿严实的盖了起来,暗道她真是老天派来考验自己的自制力的。 胡又用冷水冲了冲脸,赵方毅就出去例行锻炼了,照往常先绕着小区跑了十圈,还要做半个小时的俯卧撑。可今天跑了十圈后就觉体力有点跟不上,咱们赵少校已经很久没有过疲累的觉了!这童子身刚一破,就有点力不济了!! 汗,你也不想想你之前是怎么折腾的。 坚持做完锻炼,赵方毅又出了一身的汗,虽然累,可是浑身却舒及了,神百倍的回了家,早饭已经摆好了。 方怡和小阿姨把饭菜摆好,四碟八碗的要比平的丰盛不少,都是些高蛋白高营养的东西。 “回来啦!洗把脸顺便也喊田宓吃饭。” 赵方毅在厨房水池简单洗了两下,没回屋怕吵到田宓儿睡觉:“让她睡吧,刚睡没多会,啥时候起啥时候再吃吧。” 真是觉饿了,两三口干掉碗里还有点烫口的稀粥,又一口一个小笼包的迅速吃了起来。 方怡有一下没一下的吃着,想要说点什么又不知道该怎么说,寻思了半天,才说道:“方毅啊!” 赵方毅抬头,用眼神询问她什么事。 方怡有点尴尬的说道:“咳!田宓她还是新婚,年纪又小,有些事儿你要节制一些!” 赵国栋都觉得尴尬脸红了:“小两口关门的事儿你也管,看把你闲的,吃饭也堵不住你的嘴!” 方怡也很不自在啊:“还不是怕他们耽误了正事,明天就回田宓家去了,你看今天哪还是能去亲朋家走新门子的样啊!”这事是怨不到人家田宓身上的,昨天她听门角时听的清清楚楚的,人家田宓直求饶,想着今天的事呢,可是自己儿子不管不顾的该怎么干还是怎么干。 当事人赵方毅却跟说的不是他似的,该吃吃该喝喝,完事一抹嘴,道:“那就等从田宓家回来再去!” “你这孩子,人情事故都不懂,跟你说不明白!”早餐不而散。 虽然身上不舒服,可田宓儿也没由着子赖在上,挣扎着先去泡了个澡,又换上红的半袖衬衫和a字及膝长裙,□配深的丝袜和五公分的红皮鞋。本来想买个十公分或者更高的来配赵方毅的身高,可现在人还没那么有sense,五公分已经是极限了。打扮妥当后那一身的青红也都遮掩的七八了,可脖子上那那两块却还是明晃晃的,这么热的天带纱巾也不现实,只得用粉大概掩饰一下。又把头发梳成公主头,不仔细看的话基本看不到什么了。 方怡一直在生闷气,觉得自己维持的脸面都要叫儿子给丢光了,几个相处好的长辈家里怕是还等着新人上门呢!就因为他,新娘现在还起不来,这个礼怎么去拜,回头可怎么跟人解释啊! 谁知道还没到中午呢,田宓儿自己就起来了,好像还化了妆,看起来又妩媚又漂亮。不过仔细看看,也是难掩憔悴。 “妈,爸,我起来晚了,对不起啊!现在去走新门子不耽误事吧!” “不耽误,怎么不再多睡会儿?下午出门就赶趟。”真是难为她了,都亮天了怕是才捞到觉睡,小身子骨被儿子折腾的够呛,还能想起来今天要出门会友,真是个懂事的孩子。 方怡让小阿姨赶紧把温着的燕窝端来:“赶紧先垫一口,小阿姨做中午饭马上就好!这燕窝是你大姐送来的,最补女人了!”DamIngPUMP.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