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下来的器还堵在里面舍不得拔出来,沉枝小幅度地往后退,被抓握着回去,威胁着又顶了两下。 于屹有些不:“跑什么?” 浑身都是黏的口水味儿,下体糊住的半干涸着紧绷皮,怀里的人犹豫再三:“我想去洗澡。” “这里只有公共的澡堂子,要去?” 沉枝睫一颤,软发在男人掌心剐蹭了两下,妥协地摇头。 她似乎预见到了自己今后的命运——每天等着刽子手宰杀完毕后带着一身血腥味回来,任由他欺负灌上一肚子的,整个人都似跟缸里捞出来一样锁在头。 想得心尖都疼了,鼻尖忽地一酸:“不洗了。” 头顶传来一声嗤笑,于屹拖着人的腿,孩子把一样地把沉枝整个颠起来,吓得人急速后仰,背主动凑过去贴着肌。 “不就是洗澡么?多大点事?有我在,我看谁敢动你。” 他只上半身套着件染血的背心,被串在器上的沉枝更是一丝不挂,两臂向后掐着男人的背:“我要下来自己走。” “你没得选。” 洗澡的地方在二楼,于屹故意将步子迈地极重。这样的姿势捅得深,沉枝怕掉下去又不自觉地着气,惹得埋在女孩肚子里的巴隐约又有抬头的架势。 昂扬的巨兽体温又有些升高,沉枝一僵,彻底是不敢动了。 分明闯进来的时候看着还以为是个不怕死的,谁想到这会儿沾上男人的身子,倒胆小得跟个兔子差不多了。 好在只剩几步路,于屹口中的“公共澡堂”就到了。 地上还有水渍,男人脚踩在上面总会发出“吧嗒、吧嗒”的响声,沉枝埋着头装死,突然下巴被捏住:“抬头。” 澡堂门前的回廊里摆着一排三个洗水池,其上贴着面大镜子,即便布了水垢灰印,她也能从其中看到自己——浑身青紫,被麦肌肤的男人用把的姿势揣在怀里,下身含着看着就让人牙酸的巴。 “看看有多少。” 于屹哑着嗓子,下身堵住口的器猛地出,一手捂住沉枝快要惊叫出声的嘴,一肚子被稀释后滞留的猛地倾泻。从镜子里看,女孩红的口被掰出一道圆形的,跟一样,水声足足响了三分钟,尽数泼在了水池里。 又浓又多。 男人改用一只手托着她,另一只手拧开水龙头简单将出来的冲走,抬脚迈进了澡堂。 内里昏暗,水汽夹杂着霉味儿。 淋浴头也是老式在外的钢管儿,沉枝伸手去够那裹着红胶皮的开水旋钮,被于屹一掌拍开:“烫。” 教训了这一句,他自己倒是不怕,布茧的粝掌心握上,“吱”一下拧动—— 自头顶淅沥的水洒在两人身上,温度果然不低,在外面许久的肌肤更是有点不适应,沉枝被烫得一缩。 不过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肯尼亚作为世界上缺水最严重的国家之一。她如今所在的首都内罗毕是供水管线项目的最南端,各地区都是固定每周来几天水,习惯地储着——洗澡本就是奢侈的事。 “踩在我脚上。”于屹把人放下来了,却不肯她着地:“他们洗过的,脏。” 这里的他们,自然指的是除了他以外的其他男人。 沉枝没吭声,没骨头似的任由背后的人扶着,她不想在此刻和于屹作对,只想赶紧把里残余的都洗出来。 手刚摸下去,忽然想到什么了,脸“腾”地烧起来。 “抠啊。” 身后偏棕的眼睛盯着她,向来冷硬的嘴角噙着笑:“我看着你抠,还是我帮你抠?”DaMiNgPump.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