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问,一边捻着沉枝两颗鼓得高高的艷红头扯起来,手上用了一点力气,女孩盈盈的两丘都被扯得往前尖了两秒,一下松开来抖得颤个不息,正对着滚烫的热水:“不说话就是要我来。” “我自己、自己来!” 如果是他来,许就不是抠那么简单了。 沉枝一手主动抓着于屹从背后绕到自己前的手,阻止它继续向下;另外一手的细白指尖在口迟疑地停顿,随后吝啬地了指头滑进口,在附近缓缓抠挖。 比刚刚被在上狠的意更大,脸涨得通红,全部的注意力倒不是集中在下身,而在身后滚烫的目光上。 这么看…好像在自啊… 果然,于屹空着垂在身侧的左手摸了上去,指尖分开两片,捉住沉枝浅浅在口的一手指。她的小缩在里面,口微微张开,配合的涌出了一波,男人肿的刚好抵在下面,接了水。 靡的不得了。 于屹低声骂了句脏话,捉着女孩手指的两指头顺势往里,算上她自己的那,当当吃了三进去。 “我那么深,你这点猫力气能抠出个什么?” 手指又深又重地捣进去,的捕捉到肿的小痘痘,轻轻按,捻起,。的体就一阵阵的往外,带出最深处的,抠的咕叽声比水声还要大。 沉枝得愈发急:“没了…没了,不要再抠了!” “不行。” 于屹咬着沉枝的肩,就这么手指着,掰着把人面对面的转过来了,低下头来咬她的,舌头撬开牙齿越发往里深入,模仿下体合的姿势,掠夺女人的口。 息间拖拽出银丝,在断裂的瞬间滚烫长的巴向上翘起打在口,不管不顾地就要往里—— 怪得很,分明里面足够润滑了,水多得都快了,却始终从红肿的花蒂上匆匆滑过,怎么都挤不进去。 大概是刚刚两次狠了。 沉枝缩着向后喊疼,被于屹黑着脸拖回来,器在腿心命令人夹紧,利用双腿和口的挤力道,磨得那一块泛了红,两个囊袋次次打在上撞得小股泛开浪,头每经过一次口都坏心地浅浅往里面蘸一下,借点润滑摩擦得更起劲。 哪里都好,对比他的哪里都是软的。 真是个宝贝。 于屹忽然庆幸是自己先发现了她。 他眯着眼睛吓唬人:“养两天,等不疼了接着。要是还觉得不适应,以后天天着东西睡,干松了就好了。” “你老是这样,我不尽兴。” 他知道她恨他。 任何一个女人被这么对待都会恨的。 像猫科动物类的母狮,被体型大于自己一倍的雄狮咬住脖子强身下,长着倒刺的生殖器狠入子,受疼了的母狮便会恼火反抗,尖牙刺入侵占着脖颈—— 于屹手下摩挲着沉枝的脖子,指腹在咽喉处停顿,身下动作愈发凶猛,摩擦数百下后的头肿的跟充了血一样,又在股沟处出一泡浓。 他鞠着水替她洗,错沉闷的呼拍在耳边:“你得呆在我身边,哪一找机会把我杀了,我就放你走。” 沉枝涣散的眼神半天才找回了焦点,视线齐平到对方被自己伤的血窟窿那里。 疯子从不在意这点皮之苦,任凭它在热水冲击下得发白,粉外翻。 就像他总是高高在上,随意赐予他人苦难,再轻描淡写地用生死揭过一样。 沉枝眼角气得发红,狠戾地咬上那一处,尝到了血的味道也不肯松开,脸紧贴着发出“咚、咚”响声的那一处,恨不得啖尽血,把那颗乌糟的心都挖出来。 “只要有机会,我一定会杀了你。”daminGpUmP.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