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御东全身肌绷得像石头,恨不得把人进身体里,面对面拥着昏的小女儿授,巨深嵌幼蒂,毫无间隙,一注注炙热的浆如机关似的突突地往巢里扫,把娇的子灌。 失去意识的严同被烫得一阵一阵地痉挛搐,过了好半晌,待膣道强烈的挤逐渐趋缓下来,严御东才捧高粉退出来。 壁依依不舍地痴物,拔出时“啵”一声,严同跟着闷哼一声,大股大股的清混合了白浊应声奔直下,水刀般冲涮在男人半软的茎身上,转眼间那话儿就再度充血膨,直立了起来。 严同转醒时已半躺在躺椅上,严御东趴在她身上正口对口将红酒哺入她嘴里,见她浓密的睫颤颤扑闪,他又取过酒杯含了一大口酒喂给她,她来不及咽,红酒溢出角向锁骨,穿过沟汇聚在细长凹陷的肚脐眼。 “浪费了。”严御东“啧”一声,顺着红酒的痕迹从她下巴开始一点点往下舔,最后停留在她的小肚子上,用舌尖将小肚脐里的酒舔舐干净。 严同被舔得全身发热,酥酥麻麻的,嘴里哼个不停。 严御东看出她很喜,舌尖在肚脐周围逗留,留下一串又一串凉的触,见她夹着腿扭动起来,他扳开腿一看,才发现小东西早已泛滥成灾,因为刚把孩子干得晕了过去,担心她受不了而抑的望这下彻底不住了。 他抬起一条细腿儿搭在自己肩上,壮硕的男对准漉漉的口,跟着上半身了上去封住她的,同时躬身将下身怼了进去 过一次的器变得更加持久,彷佛不知疲倦为何物,严同本无从抵抗,不断在猛烈的撞击中昏死过去,又在细碎的律动中醒来,一整晚反反复复,彷佛死了无数次,直到她贪得无厌的父亲把前面几天假期憋的劲儿都释放完,这才偃旗息鼓,抱着她餍足地睡去。 前一晚闹得不算晚,可体力耗费过大,严同睡到了翌中午退房之前才被叫起来洗漱更衣,吃过午饭后父女俩同姚璐会合,一同趋车去机场,搭上了前往曼谷的航班。 在曼谷的两天,姚璐明显安份许多,对孩子嘘寒问暖,温柔和煦,总算展现出几分慈母模样。严同好哄得很,转头就忘了姚璐凶她的事,经常一手牵爸爸一手牵妈妈,在外人看来,大概真有点像是幸福的一家叁口。 严御东对此心中不虞,但一想到这是严同最后一次与姚璐相处,再看到她的笑,便隐忍不发了。 和姚璐是在曼谷的国际机场分别的,为免回了国老太太又瞎凑和,严御东帮她改了机票,从曼谷直飞纽约。他们的航班比姚璐早,入关后她紧紧握着严同的手情真意切地了泪,大抵也知道这一别便再不复相见。 然而这场别离对严同来说其实不过是一场必然且再寻常不过的结果,虽然她接触的人有限,来来去去的却也不少,所以她没有哭,只是想了想,拍拍姚璐的背,搬出以前每次爸爸出门时对她说的话安:“妈妈要乖乖的,乖乖吃饭,乖乖睡觉。” 严御东见状松了口气,如果可以,他当然希望严同这辈子都不要经历生离死别的苦,他希望她最的人和最她的人都永远陪在她身边,可姚璐不行,说是他的占有作祟也好,亦或说姚璐的品堪虑也好,就算她再舍不得姚璐,他也只能狠下心她们分离。 不过幸好,幸好这些担心只是多余。 -------- 终于要收尾了DaMInGPUmp.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