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的儿本就生得娇小,这么猛一夹,严御东眼前一黑差点被夹,深了几口气好不容易缓过来,呲牙骂道:“夹什么!” 严同嘤嘤控诉:“嘤……太大……” “怕什么,”严御东啧一声,屏着气将入了半截的茎徐徐推到底,“那么多次了,哪次不是全吃进去了。” 茎身还未尽入,头已到尽头,直叩口。他架着她抵近镜面,颠着臂膀抛送起来,“你自己看看小多馋,咬那么紧,还了那么多水,都不让爸爸拔出来……” 嵌合的器在镜子前陡然放大,少女光洁的下体粉得好比初的樱花瓣,长筋则像条贯穿花心的丑陋巨蟒,在幼中飞速隐现。 两人的尺寸明显丝毫不匹配,口膜被撑得发白,似已到扩张到极致,却一汪汪吐着汁,讨好地咂着物绞。由下而上的角度让男人竖得直的看起来尤为硕狰狞,在外的茎身上青筋密布,眼可见地收缩鼓动,部浓密,下方两颗硕大浑圆的囊袋被浇得油光水滑,随着进出晃晃拍打着口。 严同不能自己地撅以合来自后方的侵犯,娇的被顶得活蹦跳,尖儿上两朵嫣红甩出残影,薄薄的小肚子不时勾勒出暧昧的轮廓,连哭声都被撞得支离破碎。 发红的眼尾让她犹带稚气的脸庞平了一股媚,看起来又欠干又可怜,严御东怜地亲吻她桃腮,下身的耸动却一下重过一下,头强势地砸向深处紧闭的壶嘴儿,强迫她为他敞开。 “呜……好深……爸爸──”严同蹬着小腿想摆体内过于强势的入侵,终是徒劳,她无处着力,只能任凭火杵似的茎在体内肆,深浅轻重都由她父亲决定。 “深?这才哪到哪儿。”严御东咧嘴狞笑,托着她腿弯的手臂陡然卸力,利用她下坠的重力长躯直入一夯到底。 不待严同叫出来,尖锐的快便伴随着白光闪现,她纤细的脊背拱成一座小桥,绷紧的身体开始烈颤抖。 受到膣道的异常收缩,严御东早一步出器,抵着吹水的辗,磨得她汁横飞四溅,撒似的一股接一股,七八糟地向镜面,足足十多秒才终于全身力地倒进他怀里。 高后的小女孩风情更甚,眼角眉稍都昭示着被深深疼过的痕迹,容纳过男人的那一处仍旧贪婪地搐不止,殷红靡丽,好似罂粟,人上瘾。 严御东等不到她缓过气,再次提入,架着她的腿一边顶送一边走动,刚经历高的儿又脆弱,几步路的距离又被入得汁水横。 他抱她坐在躺椅上,一手环固细,一手握着盈盈把人紧扣在腿上,肌发力颠,狠不得将她捣碎戳烂。女上位本就吃得深,严同又哪里挡得住父亲蛮横的进击,不消几分钟便重重扭着主动摆起来。 严御东知道她又要到了,扳着一条腿将她身子转过来,扭转的瞬间,怀里的小东西就忍不住蜷着脚趾了。强劲的热烫得严御东马眼开裂,他再停不下来,遵循着雄繁衍的本能,死死扣住女儿细致的臗骨,狠厉砸开壶口,将硕大的头埋入壶中辗。 高之中,另一波快接连席卷而来,将严同推向灭顶般的狂,她脑中一片空白,如同遭受电击,呼顿止,心脏骤停,全身上下唯有小勤勤恳恳地咬着茎一边水一边承受浇灌,还没结束她便承受不住晕了过去。dAMINgpumP.cOM |